顾很少见苏妖孽这样的神，于是问：“老三，这有什么不对么？”

吴世毓：“那是自然。”

第19章第十九章・收尸

“但是那女居然从衣裙底了一柄匕首，格住了我的剑。”

吴世毓看到二人的神，知这起刺杀他们也是听说过的，于是继续说：“那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这样的事，那些侍卫们自然更加预料不到，竟然被我杀到了肃王的车驾面前。当时场面乱成一团，我一剑挑开了车帘――”

顾又将静室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人偷听之后，向吴世毓了，示意他可以说了。

“笑笑是会武功的。”吴世毓略一沉默，终于说：“这件事……基本上已经算作公认了罢。”

然后，站在顾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苏妖孽那妩媚风的侧脸上一长眉缓缓蹙起，许些罕见的烦恼神来，仿佛觉得事十分棘手。

您那条所谓笑笑的线索之后，我会替吴先生将卷轴打开，还请吴先生看完之后当场烧毁。我想，吴先生现在应该相信敝楼的信誉了。”

苏妖孽自己便是飞贼，自然听说过这句被业传为神话、实际上极不靠谱的名言，于是微微，表示理解前任吴家家主的法，然后示意他继续说去。

苏妖孽微微颔首。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五六个月前，肃王爷确实曾离奇遇刺，而随意楼竟然没有查这次刺杀是何人所为。便是因为那次调查无果的刺杀，再加上苏妖孽决反对萧随意与裕王合作，于是每次苏妖孽提起肃王的时候，萧随意都觉得十分不。

苏妖孽问：“结果发现肃王爷的车里居然是一个女人？”

吴世毓，“苏三当家好力。三当家也是知的，肃王爷只有一位王妃，那女衣着华贵，必然是肃王妃无疑。车里坐的居然不是肃王爷本人，我当时虽然很惊讶，却没有机会反悔，于是想着先杀了那女人再说，好歹也算回本了。”

吴世毓也一直注意着苏妖孽的神，看到他并没有怀疑的神，这才放心来，缓缓吐一气，说：“苏三当家的可能不知，我‘死’的这段时间里，其实一直在京城里躲藏。”

“没有。”苏妖孽摇了摇，很快面恢复如常，淡淡说：“还请吴先生详细讲一您的这条……线索。”

半晌，苏妖孽看了顾一，轻声说：“如果我没记错……那位笑笑姑娘在大惊小怪地指俞帮主被吴家剑法削掉过小脚趾之后，也曾经被碧落黄泉帮追杀过，可是还被她逃了去。”

苏妖孽和顾都是一愣。

吴世毓继续说：“我当时也没时间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女既然能坐在肃王爷的车里，又会武功，想必来历不同寻常。我闯到车前

苏妖孽和顾相视一，都看到了彼此中的了然。

“那位笑笑姑娘……”或许是气氛紧张的缘故，吴世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一字一字说：“很有可能，便是肃王妃。”

沉默。

吴世毓苦笑了一声，“大约是我一个人无聊久了……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肃王爷的座驾经过，鬼使神差地，突然冒来了刺杀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