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随意扬了扬眉,“所以?”
“嗯?”
“也是,”苏妖孽摩挲着巴,若有所思,“反正我们萧大楼主不在,那你跟着我――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文砚让到一旁,萧随意走了来,毫不客气地拉来一个椅坐,“说。”
文砚不能更赞同,“就是。”
苏妖孽看着他,继续说:“我查过了,向若羽没有厉害仇家;如果说他的师兄弟因为嫉妒杀人,那也不可信。儿,你该知,所有查不到动机的命案,最后都是安在我们上的……”他说到这里,笑了一声,“毕竟只有我们杀人不需要理由。”
文砚震惊,“啊?――苏公,你怎么知?”
“他要是在,我敢来嘛?”
祝生举起了手
祝生跟随苏妖孽已久,早已习惯他的事风格,自然明白他这是要清场,于是直接无视了文砚难看的面,行把他拖了去。
“我知。”苏妖孽斜睨了文砚一,忽地皱起眉,“有客?”
萧随意沉默片刻,然后淡淡说:“你又瞎给我心。”
苏妖孽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门。果然,片刻后祝生从外面冲了来,语气中竟然有一丝罕见的惊讶与亢奋,“儿,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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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妖孽将这三日间积的几件事简单地理了一,又将今日呈到他面前的消息归了类,然后给祝生留了张纸条。就在他完这些事准备去青玉楼的时候,文砚从门后探了半个脑袋。
这便是默认他说的不错了。
见祝生关好了门,苏妖孽看着萧随意,简单说:“杀向若羽这件事,随意楼不可能把自己摘去――”
文砚却还是愣在原地,“苏公?”
苏妖孽往地上一指,“我的椅你还没给我修。”
便在这时,一低沉嗓音从门外传来,“老三,早知你会这么说,所以我自己来了。”
萧随意笑着摇了摇,“想太多。”
一旁,一脸“就知会是这样”的表。
苏妖孽失笑,随手把最后几个册扔到一摞上,“儿不在?”
苏妖孽蹙眉:“这等无聊事有什么好看的?”
“苏公。”文砚的珠转了一圈,确保房里除了苏妖孽没有别人,这才说:“我想跟你一起去。”
萧随意不置可否。
苏妖孽简单问:“什么事?”
苏妖孽面不改,“早知你要来,所以我连意见都想好了。”
“那就走呗。”苏妖孽站起来,拿过搭在一旁的外袍披在上,“文砚,叫车。”
――苏妖孽此时全都罩在一件宽大的紫衣里,那紫婉转深沉,衬得他的肤愈发白皙素净,妩媚而凛冽。
萧随意:“……”
“所以从一开始我便没想过把我们自己摘去。我给向若羽开的价你也看到了,多的那一万两,便落在这里。”
苏妖孽笑了笑,“说好的生意我来,你只杀人和应付那群白痴。你怎么事的我还不清楚?――随意楼的底够黑了,也不在乎再加这么一两条人命。儿,你自己是清白的就好。”
“你真好看。”
苏妖孽笑了一声,“说正事。祝生,你先去检查一文砚的功课。”
祝生低去偷笑。
文砚拉开了门,闪而,“二十五两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