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也上气接气地想甩掉他的手指。
仓桥智也成为这个听起来相当淫的后俘虏已经一个札拜了。
“我是说……我真的没办法再了……”
“什……什么求不满啊?你要是还有力的话,就去找别人发。”
光是一天三次已经够吃力了,还要求超过的话真的无法负荷。
“等、等一、哈帝!我……我真的不行了……”
全都是吻痕的智也,瞬间窜一。
哈帝仍不断在智也的背脊上,由上而地落无数吻。
或许应该怪罪于哈帝的技巧太过超吧!
“伤脑筋,你要让我得伤吗?”
但这王也不知是哪里有病,就是每天揪着智也不放。除了工作之外,一步也没有踏过这座玫瑰之馆。
但明明已经累得不堪负荷,却又会为了哈帝一个吻而生快,智也真为自己的淫到悲哀。
那仿佛只要一碰就会被灼伤的碧浮现着优雅至极的笑意,他用那褐的手指抓住智也气吁吁抱住的手。
“谁叫每次我一你就立刻解放?你不学会忍耐的话,我就无法享乐。而且我之前也说过你后之后,一天要陪我五次
在附有天盖的大床上,赤的智也拼命抱着床,想从步步近的恶手中逃脱。
外艳阳照,让沙漠的气温节节上升。但哈帝那比太阳还的神,却凝视着智也泛着红晕的肤温柔微笑着。
踢开所有的公主姬,集卡西姆家第二王、阿布多宾哈帝亚鲁卡西姆于一的他,在每天床上不断的折磨,力已经快到极限。
智也在心中告诫自己绝不能理他。
白教堂的后一角,通称玫瑰之馆。
这个力旺盛的形王不是白天晚上,只要一来就抓住智也狂。
事实上,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被监视,可以说完全没有逃的机会。
“啊……”
“你真是不解风我为了你无心工作,你竟然还这样拒绝我?”
哈帝轻轻吻上他的背。
的次数早就超过当初说好的一天三次,智也知再这样任他蹂躏去的话,自己的小命真的会不保。
几番折腾来,智也不但没有休息的时间,更是连逃这个字都没力气去想。
只能独自应付主人的智也,耗损率当然也相当惊人。
“不行?什么不行啊,智也?”
在哈帝这些日的调教之,他当然知这种觉意味着什么。
智也绝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而好的男人。
这里是哈帝的后,主人要是求不满,多的是地方可以发。
“我也有工作啊!是你行把我带到这里来,每天除了还是,请问谁的受得了啊?”
所以他拼死也要抓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