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毫。
这么想着,不觉夜深。阿东与几个重要xia属商议要事去了,驻扎安顿之后,他变得忙碌起来,黎素倒也自在。
他叫人在屋里备了一大桶reshui,雾气弥漫,整间房白烟袅袅,如梦似幻。关好门窗后,试了试shui温,便轻轻解开了衣裳。
自与阿东重逢以来,他一直顾忌着自己的shen形,从不敢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这大腹便便的样zi,活像个怪wu,他自己也不敢深究xia去。
平日里在他跟前,黎素总把衣裳穿dai整齐了,即使夜里睡在一chu1,他也要穿好了亵衣,从未在阿东面前赤shenluoti。
这副模样大概会让人倒尽胃kou吧。黎素自嘲般笑了笑,现在竟还有心思想这些事。
将外裳褪了,放回床上,葱段般白皙修长的五指覆在肚zi上,悄悄对它说着话。
说了好一会儿,像是怕shui冷了,黎素回过神来,一只手捉了亵衣上的绸丝带,它原本系成个蝴蝶的模样,娉婷立在圆鼓鼓的肚zi上。
绸带一散,那丰run饱满的小腹便在衣裳遮掩xia若隐若现,肌肤原本就剔透如雪,re气蒸腾上来,很快就将他整个人染成了粉se。
只不过肚zi上多了一dao青紫se纹路,从肚脐一路蔓延xia去,直至看不见的地方。黎素低tou瞧见了,慌忙将衣裳掩好,小心翼翼跨jin木桶里,直到shui浸没至小腹,切实gan受到温re包围之后,才舍得将亵衣慢慢褪xia,一dian一dianlouchu圆run的肩膀和ting直的背脊。
这样看来,他的腰shen更瘦了,与浑圆ting翘的tun相连,尾椎上方的后腰微微凹陷,单薄的shenti脆弱似一dao线,不知如何撑得住shen前的肚zi。
黎素踩在shui里,方觉得在这寒冷冬季,整个人才渐渐活了过来。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手伸到脑后,摸索着想要解开发髻。
谁知却被一双手攫住了。那手掌宽厚温nuan,五指布满薄茧,cu糙异常,惹得黎素shen形一滞。
手的主人却并没有就此罢休,他靠近了黎素耳边,用低沉喑哑的声音dao:“沐浴为什么不叫我,你行动不便,一个人很危险。”
说罢,拾起黎素的手,从手心慢慢亲吻至手背,辗转缠绵,因站在他shen后,黎素看不到他闭目沉醉的模样。
“你怎么回来了。”随kou应付他一句,慌乱之中,黎素chou回了手,又将shenti往shui中沉了沉。
阿东替他拆开发髻,青丝顺着后背huarushui中,他温re的气息pen洒在颈项间,忽然单手撩开黎素的发,让赤luo的脊背重新louchu来。
cu砺如砂石的手掌沿着脊椎往xia游走,在腰线chu1停住了,黎素双手紧抓住木桶边缘,勉qiang站定了,以为他还要继续往xia,既羞且愤,刚要开kou,他却止住了。
阿东双手沿着腰线,慢慢地覆上了他的肚zi,直至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抱住。
手掌xia有一个小生命在轻轻律动,隔着温re的pi肤,负隅顽抗般跟他对峙。
他嫉妒这个小东西,不知何时竟然占据了黎素所有的视线。有一个瞬间,黎素害怕极了,浑shen颤栗,几乎以为阿东当xia便要使了nei力,了结这孩zi的xing命。
他却来不及细想,这孩zi如果胎死腹中,自己如何能活。
“主人莫怕,有我在。”阿东只轻轻地抚摸他的肚zi,认认真真地gan受一波又一波胎动,最后在他的颈后留xia了一连串吻。
许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