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养人的,这次久一。”我对白望川的,本无法抗拒,起来总是不分轻重,再加上他残缺,到的时候,难免失禁,这玉簪上抹了药,长久用去,可锻炼他的耐力,使失禁好转。
玉簪越越深,撞击也停了,我埋在他最深,专心研磨能让他失禁的那一,他果然受不住开了:
“太迟了,我改变主意了。”
我继续,直到耻骨完全贴合在他的上,他的温,收缩不止,绞得我几次腰发酸,照着他的屁就是一巴掌:
“放过我……求你。”他的指尖在我后颈连,漫不经心画着圈,随后,手指又深深我的发间,无可逃。
“放松,就这般贪吃么?”
我左手住那玉簪,轻轻旋转,低声:
我自己也并不好受,他的温刮挠我每一青筋,销魂蚀骨,又酸又麻,
我的男大半没,阴贴在他的白屁上,缓缓地转圈,他细密的搐一直没有停歇,行这般快活事,人世间不过如此。
玉簪每动一,他便搐一次,中呻低浅,得我如在云端。不久,白望川来了趣味,反手过来摸我在外的一截,淫黏腻,染脏了他的手,随后又去碰我的双。
“不要……玉簪。拿掉它,什么都行。”
“我答应你……全来。”
玉簪堵着,他经历了无数个小,却始终得不到彻底的解脱。
“不,会坏的。”
我是天生的恶人,本没有打算满足他任何一个要求。
他不肯让我完全,每当我得深了,他便扶住我的肩膀吐来一些,与男之间黏腻不堪,我他的肉,心里想的却是,迫不及待将人碎,让他在我面前毫无顾忌脆弱不堪的一面。
“仔细摸摸,就是它叫你快活的。”
我着他的手,:
“这样也可以么?”
隔着,我明显觉到他已至失禁边缘,反复摩挲画圈的位置,正是他意最深的地方,每戳一,他就嗯啊并行,发鲜少透的销魂声音。
我微微腰,调笑:
端在上打转一回,他便颤栗一回,我渐渐加快速度,双撞击在他肉上,狠狠地抵,又毫不留恋撤,一来二去,糙密的阴蹭得他尖发红,手上却也不闲着,以同样的频率玩着簪,上慢慢。
我将他抱着面对面坐起,他与我一折堕,白玉一样的屁上摇晃,将肉棒吐又吃,在我耳边着风:
“不,我是在救你,上次一炷香时间,这次足足一个时辰了。”
于私心,我看他在我的鞭挞溃不成军,这是我心阴暗不可为人知的癖好,但我要他渐渐摆脱阴影,地狱我来便可。
我把玉簪得更深,他的脖深深后仰,我明白,他开始有了失禁的觉。
猝不及防间,我退,又狠狠撞击,他意向上逃,被我行了,男湿,他隐秘之地,声拍打不息让人面红,我固定住他的肩,向上,迫他吃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