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球球揪着小草不说话,简辛宁没有更好的办法,想了想问:“你平时喜游戏吗?”
“好厉害呀。”简辛宁说:“那这次会为什么紧张呢?怕摄像机吗?”
“叔叔?”
凃球球说:“看不到,但是叔叔可以看到,你介绍我们认识好不好?她是一位大吗?”
简辛宁一怔:“你,你能看到他?”
本以为凃球球会害怕,却没想他眨着睛,大咧咧地挥手说:“你好呀!”
简辛宁拉起他的手,把他带到大树底,拍了拍草坪说:“坐。”
樾朗依旧靠在树上,自嘲地说:“你像是在给他讲鬼故事。”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树啊?”凃球球从开始就注意到了,好奇地问:“刚刚拍摄的时候你就一直看着这里。”
“有人?”凃球球从地上爬起来,围着树转了一圈,又跑回去简辛宁边问:“在哪里呀?”
“你叫球球?”简辛宁弯腰,笑着问:“今年几岁了?”
简辛宁一时不知怎么解释,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自己可以看到樾朗,一直以来连他自己都有所怀疑,他无法确定前的樾朗到底是不是真的,很多时候他默认自己病了,但他乐得这么病着。
樾朗张了张嘴,说了句:“你好。”
凃球球说:“喜呀,我玩老鹰捉小鸡总是第一名。”
简辛宁看着樾朗错愕的样,温柔地笑起来,主动当起两人之间的翻译官:“
简辛宁急忙翻兜,摸来一包纸巾......
不好意思:“那麻烦你了。”
没有了摄像机和老师的监视,球球明显放松来,但依旧可以看他不在状态,简辛宁抬,看向始终靠在树等他的樾朗,了个型问:我该怎么安他。
“嗯?”
很多小孩乐于表现自己,争好胜也很正常,简辛宁刚想让他放松心,却听他继续说:“如果上电视,看到我的人就多了,他们要是觉得我可喜我,就会把我带走,这样我就有爸爸妈妈啦,所以我要好好表现!”清脆的声音从沉闷到雀跃,像是只要他努力地玩好这个游戏,就真的会有人过来领养他,但他年纪还小,不清楚这种形式上的公益短片,剪辑完成后小孩只是一个背景,一闪而过。
樾朗说:“给块糖吃就好了。”
凃球球盯着树上的某一,立刻改,喊了声:“叔叔好!”
樾朗抱说:“不知。”
简辛宁又说:可是他快哭啦!
简辛宁站起来拍了拍上的草屑,对上樾朗的睛,指着前方说:“他在这个位置。”
凃球球说:“五岁……”他还是有些害怕老师,生怕自己说错什么。
“我才不怕!”凃球球撇嘴:“老师说这次会上电视,我想表现的好一。”
“因为,这里有个人。”
“不是。”简辛宁说:“他也是一位叔叔。”
“宁宁叔叔,他有跟我说话吗?”
简辛宁想不到,一个五岁的小孩会考虑这么多问题,他了球球的发,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