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只剩襄湘和周兰欣两人。
周兰欣一顿,她的确不知当时究竟是谁把她赎了那个地方,看着的前男人,心中一,莫非是他?
襄湘有些气急,本来他也觉得周兰欣有些可怜,不忍往她的伤上撒盐,可是却不能忍受她□的污蔑:“周兰欣,你知你当初是怎么离开窑的吗?”
“我跟您一块走吧。”周兰欣提起她的手带起。
“我把你害成那样?”襄湘皱起了眉。
周兰欣着烟一句话也不回答,襄湘只得继续说:“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再会吧。”
襄湘叹了气:“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来上海,更没想到还会再遇到你,我听说你现在在舞厅唱歌。”
李兰芝?原来她改名换姓了,是想跟过去的一切说再见?这样也好,重新开始,襄湘笑了笑接了这杯酒:“李小敬酒,在岂能不给面,先为敬。”
襄湘眉皱的更紧了,他眯起睛:“你这是在翻旧账?跟我翻?你当初那样是拜谁所赐你自己心里有数。”
“没错,就是我把你赎来的,你以为我派人赎你来的时候没打听过你的事吗?你怎么敢红白牙的胡说八,随便就
欣笑着端起一杯酒:“杜先生,初次见面,小女李兰芝,在这里敬先生一杯,大家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只见她恶狠狠的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刀叉发叮叮当当的声音,白瓷的碗碟摔成了碎片,她瞪着睛:“不是你还能有谁!当初我那样都是拜你们杜家所赐,你还有脸现在我面前,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
“如果不是那个老断了我们家的生路,我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方,你们全家人都欠我的,欠我的!”周兰欣激动地昂着脖,一青筋尽显:“我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好日了,你就来了,我警告你,要是敢把我过去的事说去,我就跟你拼命!到时候咱们白刀红刀。”
饭吃到一半,一个男人来在萧大少耳边嘀咕了几句,萧大少两只蚕豆大的睛光一现,歉意的对襄湘了个歉,说是临时有事,要先一步离开。
襄湘看了她许久,开:“兰欣小。”
她冷哼了一声:“兰欣小,那是谁?”
“把我害成了那样,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吗?”
襄湘起准备离开,周兰欣却突然重重的一拍桌,厉声:“你给我站住!”
周兰欣打开包,取一个铁盒,从盒里拿了一香烟,划了洋火上,翘起靠在椅上,缓缓地起来,期间她一句话都不说。
这顿饭吃的十分平静,萧大少自然不知襄湘跟周兰欣之间的事,他只是拐弯抹角的打听萧烈在广州的事,比如他在广州有没有什么产业,都跟什么人相熟,为什么回到上海等等。
“不必,我不方便带着你,你在这里陪杜先生吃完饭就自己回去吧。”然后他转向襄湘:“实在是抱歉,我请杜先生吃饭,反倒是要先走,让李小替我好好招待您。”说完萧大少风风火火的带着他随的一帮人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