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奕耳尖一红,来不及回答,就又来了几个客人。杨奕还是那一套说辞,几个人一听是免费的,又是几句话的小游戏,有当即现场发挥讲笑话的,还有临时搜手机的。
客人三三两两的来有几个嘻嘻哈哈,直夸的司少天上有地无的。司少期间也被逗乐了,咬着糖缩在杨奕后一抖一抖的直乐。哪个逗乐了司少,杨奕就再赠送一。
杨奕摇了摇,指了指边低一心一意吃糖的司少:“我和我小侄打赌,我想逗笑他。你们说什么都可以,夸他或者讲个笑话。我给你们个糖,画画不怎么样,就给你们写字吧。可以吗?”
杨奕给两个姑娘用糖浆各自写了她们的名字,司少咬着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戳着杨奕:“别卖关,小姑娘男朋友为什么尝不红味来。珂珂给我化妆我还能吃唇蜜是蜜桃味儿还是草莓味儿呢。”
杨奕将好的糖在泡沫上,了一圈,他便摆,便:“千金哪里够。照照一笑,星辰日月都不一定足够买来。我只是嘴笨,哄人的本事学得还不太好,只好借别人的来逗你开心,讨你心。”
左边的姑娘:“行啊。我讲个笑话吧。有一天,一个女孩问自己男朋友,“要不要尝尝我红是什么味儿的?”她男朋友挣扎了一会儿,从我包儿里拿我新买的红,拧来,啊呜一就给吞了。吞完后一脸为难,跟自己女朋友说,他尝不来。”
姑娘们懂了,也就是夸一句或者说一个笑话就行,旁边那看不清脸的帅哥笑了就行。也是啊,小帅不用看脸就觉得冷。
顾客没把司少逗乐,反而俩姑娘被司少逗的笑得停不来。就连杨奕也在一边抿着嘴憋着闷笑。
司少蒙了一,意识问:“所以女孩儿那支红到底是什么味儿的?”
司少不明所以,戳了一把杨奕的腰:“怎么?”
杨奕将摆好的糖画展在司少面前,摆成了桃心的形状,一个大桃心里面套了一个小桃心。
司少恍然大悟,于是现学现用,了自己的嘴唇:“你要尝尝这糖甜不甜吗?”
夜深了,夜市里来往人声也渐渐散去,边上卖烤串的摊已经在收摊了。
杨总多年苦读,背各种套路,就算不会用,那理论上也能及格了。他想了想,委婉的告诉司少:“这个笑话的重不是红到底是什么味的,而是那位男朋友是怎么尝到味的。”
小桃心是――盈手以赠,柳暗花明。
司少后知后觉,杨奕的说辞并不是随便一扯的借。
他趴在杨奕肩咬耳朵:“幽王千金买人一笑。你倒是明,一糖便买了去。”
杨奕轻笑:“那你尝味是拿整支唇蜜吃还是到嘴唇尝到的?”
大桃心摆一块儿――兜兜转转,寻寻觅觅,白首何以共?
杨奕不好意思说,一直缩后的姑娘倒是伸脑袋来,笑着:“帅哥你也太可了。”
没人给司少解释,司老师持续懵。
姑娘问。
何以共白首?
司少笑了,脸靠在杨奕的肩,小声:“杨奕,其实哄我很简单的。你想哄我,我就哄好了。”
兜兜转转,寻寻觅觅。盈以手赠,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