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客人少,卖冰粉的小姑娘也无所谓耽搁不耽搁,更何况她打量面前这位客人,觉得哪怕捂的严实可能敲好看来,声音也足够悦耳。颜控和声控双重满足,巴不得帅哥在自己面前多站会儿。
那传来呼呼的风声,很是响亮,杨奕的声音透过呼啸的风传他的耳朵里:“都有些什么?”
杨槊,你来找我吧,你同我说,你找到我了。
服务员被逗笑了:“是吗?那你也太惨了,怪你长得太像司少了。”
那姑娘乐了,将好的冰粉放到托盘上:“坐哪一桌?”
司少听到手机里从风声变成停车声,从关门声变成嘈杂的鼎沸人声,最后从闹繁华的大街了街
他电话没有挂,奇怪,那杨奕也没有。于是,司少试探着问:“杨槊,吃冰粉吗?”
“帅哥,我们这儿的料你还可以自己加,种类收费。”服务员小姑娘接了一句。
“嗯?”
那一杨奕倏然慌乱起来:“你等等我,我很快。”
两边有很多小吃店的。你过来找我吧,我都给你那么多提示了,你也该找到我了。”
司少笑了:“再给我来份儿芋圆,谢谢。”
杨奕的声音有些轻,他说:“你想吃的,这样,我们各自都能吃到两种味了。”
杨奕一便见到了角落里背对着自己的人:“不用了,谢谢。”
司少了碗酒酿味儿的冰粉,瞧着汤串里红艳艳的油,司少一时有儿踌躇。
他径直朝司少走去,服务员一见,知是另一碗冰粉的主人来了。她心里犯嘀咕,那小帅哥从店到现在电话都没撂过,就那报菜单说话的语气,还以为他等的是女朋友呢。怎么来一个英版成熟系帅哥呢。
司少将罩往拉了拉,贴在巴上。他拗了一勺冰粉,唔,冻了一个激灵。
一张小桌,多坐两个人,对面还放着一碗无人动用的冰粉,安静的等待的姿态,好像不用许久就会有一个人走来,坐在他的对面,说一句——久等了。
当然是坐最靠角落的那一桌。
司少摊了摊手,弯眉一笑:“不,怪我太帅。”
司少照着牌念给他听:“红糖,酒酿,芋圆,桂花酿,玫瑰……
司少自己端过来:“我自己端过去就行。”
服务员撕了小票给他:“不客气。帅哥,我越看你越像某个明星啊。”
司少伸一手指来勾了勾罩的边沿,气儿来:“谢谢,那就……你吃果么?”
杨奕来的很快,他有些狼狈,不似平日里衣冠楚楚,从发丝妥帖到脚趾尖的模样。领带没有系,外套也没有穿,发被夜风的有乱,就连一尘不染的鞋也不知被那个熊孩踩了一脚,落了个小脚印儿。
电话里杨奕静静的听司少报菜单:“吃,你什么,我吃什么。你喜的。”
服务员站在门柜台,一见人来便招呼了一句:“要吃什么?”
司少低扫码付钱,装作不是很开心的说:“很多人都怎么说,走街上没少被打。”
司少握着手机,扫过两边的店铺,踌躇了一会儿,了家冰粉店。现在天气还不算太,冰粉店里冰粉不好卖,便卖汤串,客人不算很对,相对其他店面有些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