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现在说这些丧气话有什么用。是准备冲到照照门把人喊起来分手,然后再自己躲起来悄悄的看照照一辈吗?你舍得吗?就算你舍得,照照这样就会开心了吗?”
要照照能答应和三哥在一起,他能兴的上天吧。就算不上至少也能乐成个傻吧。
“……耍剑花……跑圈儿……那些年那么外那么乱,到烽火狼烟,炮火连天。好容易乱过去又闹饥荒,上上不得安宁。他筋骨不好,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的,我都不敢想。想起来,便觉得……”
“可那些难本来就是我们这些人行施加给他的!他本来本不用这样!”
少反反复复的瞧了好几遍,唇盼勾着一丝笑,也不晓得他自己可曾发现。他抱着手机,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中似乎有听见杨奕在他耳边轻喃,说什么司少听不清,但就是很开心。
蒋择庭大半夜的被手机铃声吵醒,着一脑门官司拿起来一看,他三哥电话――连忙给接了。
杨奕一句话把蒋择庭给砸闷了。不是,照照和你在一起了?那你这语气怎么跟那天说照照不想见你一样一样的,这不对啊。
杨奕气,“他可以自己的事,有广阔的天空,晴空万里。而不是人为的风雨雷霆,要活活把他劈死。他熬过来了,是他足够韧。那他若是没有熬过来呢?”
其实不杨奕说什么都好,司少这辈只怕他不开,他不说话安静来才是最可怕的,比什么噩梦都可怕。
他呆了半晌,:“我一直在想,当年那么多鞭打在他上,他得多疼啊。带着一伤一个人跑去,他本来就不多好,不写字不画画,他能什么才能活去。唱戏吗?唱戏得多苦啊,我听说唱戏最好是得童功。砖一块儿一块儿压上才能把筋骨压了,得每天起来倒立起来,师傅不让停就得一直撑着。还有好多……”
而某只醉鬼清醒了大半,盯着手机上的消息怔了许久后,又去翻酒来给自己灌了个烂醉。
“照照……和我一起了……”
蒋择庭是局外人,他,“三哥,跟你说的,照照当年肯定被伤的深了。可他现在还肯跟你在一起,就说明他舍不得你,放
杨奕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垂着,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酒瓶。
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那你能这么办。”这大半夜的,蒋择庭被杨奕这丧样儿激火气了。
杨奕将被蒋择庭打断的话说了:“我辜负了他,我本没有资格……伤这种东西,不能因为过去了,就当不存在了。”
蒋择庭终于忍不住打断他:“那些年照照疼,你就不疼?照照苦,你过得就容易了?这些事究结底错不在你。你总不能把什么都往自己上揽。照照那么大个人了,他自己选择自己担,你看他现在活的不好吗?多好啊,能有几个抛弃了从小到大的优势,转钻到荆棘丛里,能走的比他好啊。照照本来就不是家养的兔,他自己飞去再艰难也是自己飞了。”
蒋择庭一时摸不准:“那不是大好事儿嘛,你守了那么多年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杨奕总是想他的照照,每一日每一日,喝多了的时候尤其想,知越多越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