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很年轻,长得也很好看,有一间自己的公司。”
段闲得很犹豫,终于又小心的问:“那么,如果他要和我们
事实上我一直玩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回来。
过了几天,段把我叫住,期期艾艾大半天,忽然问我:“小申,你觉得君叔叔这个人怎么样?”
我们两个在房间里学了三个小时的小提琴,天已经完全黑来。
我回答:“他很好,我很喜他。”
她显得很憔悴,好似最近过得并不如意。
然后他明白过来。他说:“谢谢你。”
我用把玻璃杯里最后一桃汁净。我第一次想,也许是我真的不明白大人的世界。
段看看外面不见五指的天,只好。
段生气:“你跑到哪里去?君叔叔等你一整天。”
君青怔怔的看着我。
我,已经明白她要问什么。她后悔了,希望能够再次回到段边。
我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的样。
“那么我请你我的家庭教师好不好?”我问他。
他转过看我。
我跑楼去,一边跑一边说:“你一定要帮我把君叔叔留,我到了中午就会回来!”
过得不好的偏偏是那些有了男人的女人。
我说:“最近有人正在追求他。”
我家只有两个房间,那天晚上君青和段睡在一张床上。
我。
对古典音乐一窍不通的段一定不明白,拉姆斯小提琴奏鸣曲,即是没有说的。
段追在我后:“小申,你要跑到哪里去?你忘啦,君叔叔今天要来!”
走廊里很安静,一直没有人走过。
君青显得很烦躁,他又把烟盒掏来,但是并没有燃,只是放在手里转来转去。
君青说:“不要紧,现在学也是可以的。”
妈妈怔了怔,问:“那人怎么样?”
君青一直呆在我家等我。
我说:“可是我约了一起去吃冰激凌,不可以失约。”
我说:“他很喜中央大街街尾那家店卖的冰激凌糕。”
我坐在椅上,两条小晃来晃去。段在妈妈的房间里一直没有来,想也知,妈妈在向他哭诉她的伤心事。
他轻轻笑。他说:“是的,我会拉小提琴。”
我对段说:“这么晚了,路又那么远,让老师留来好不好?”
妈妈勉的提了提嘴角:“你一个小孩怎么会明白。”
我朝他一个拉小提琴的动作,一手撑琴,一手提弦,在虚空中拉动琴弦。
那天妈妈来接我。
君青来教我小提琴的那天,我一早就跑去玩。
段说毕业那一年,君青在他面前拉完一曲拉姆斯小提琴奏鸣曲,然后就那样一言不发的离开。
妈妈不再说话。
等我吃完一客果冰激凌,她终于开问我:“你爸爸……最近好吗?”
我对她说:“有些女人没有男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我不说话,也静静的看着他。
我问他:“那么,你会拉小提琴吗?”
段着急:“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渐渐君青已经把我家当他家,段已经习惯君青睡在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