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之前还温柔舒适的被褥也变得如长尖刺,令人煎熬。
他再一次仔仔细细观察这个房间,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猛地坐起,一阵疼痛蓦然从右脚踝传来,顿时一歪撞在了床上冒金星。不等他缓过神,一个黑的猝不及防地从天而降,结结实实地着他的砸在木质的床板上,发一声巨大的响声。
可无论是房间不留有窗,还有屋无比安静,除了邵钧自己的呼声外,外界一丝一毫的声音都被阻隔,甚至房安静燃烧着的蜡烛,也都不断为证明那个可怕的猜想而添砖加瓦。
而且它与门紧密贴合,竟是将外界与屋完全阻隔,邵钧甚至不知此时屋外是白昼还是黑夜。
只见那扇厚重的房门慢慢打开。姚英逸的影与外界刺目的阳光一同现在这昏暗的房间。
这房间好像……一座监牢……
他到底想要什么?等等,姚英逸,真的是他的哥哥吗?
这个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邵钧陷了极大的惶恐之中。
两侧厚实的镣铐紧紧相贴,分别被一把锁扣相扣。
更糟糕的是,邵钧突然意识到,如果这个想法是真的,仅是他右骨折难以移动这一,就足以让他彻底陷在这个牢笼之中。
能算得上与外界相通之的,仅有在正对架床的那面墙上开的那供人的房门。
邵钧惊呆了。
好像少了什么?
就在此时,一声沉重的嘎吱声响起。
这会看到的姚英逸与之前已经大为不同,
这突如其来的闯,令邵钧措手不及。刺的阳光更是夺走了他的第一反应,得他只能侧脸闭。
邵钧了被阳光湿意的双,抬望向姚英逸。
被邵钧躺在的架床外,也只有在床脚不远的一只红木衣柜,以及挨着床的一组桌椅。
邵钧心中一震,赶忙侧过查看,一寒意顺着他的背脊爬起。
突然,一种奇怪的想法现在邵钧脑中
但他很快就警醒过来,比起考虑这些,如果真是自称他哥哥的姚英逸所为,这个突然冒来的东西,就绝对不该被自己发现。
这间房间四面白墙,虽然房光源只有挨着床长桌上的一只烛台,光线昏暗,邵钧看得并不真切,但目力所尽所之,没有一面墙上有窗。
是谁放在这里的吗?
只是这扇房门在整个仿古风格的房间显得尤为格格不。
虽然邵钧对于房屋设计毫不了解,也说不究竟哪里不协调,但前这扇泛着金属冷光,朴素至极的厚重铁门,怎么看都像是这个房间里的乱者。
立刻他被自己心中冒的想法吓了一,只想极力找这个想法的反论。
哥哥吗?
“钧钧?”姚英逸的呼喊声响起。
那又怎么会两人姓氏不同?
等姚英逸快步走到他边时,他都没来得及掀起被,哪怕垂死挣扎一来隐藏那个铁镣铐。
邵钧从房间中过于简洁的摆设中到了一种异样,可对于失去所有记忆的他来说,究竟何不对劲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这是一幅铁质镣铐。
若是谁被这东西所束,且别说挣脱,单是考虑到它的重量,就足以令人失去自由行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