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包厢里,满当当都是人,难怪电话里那么吵。
王乐山小酌一,关溪着急地跟什么似的:“山哥,你就不能喝一大吗?像我这样。”
“愿赌服输啊,少耍赖。”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叫你朋友一起来玩。”
“我酒量不行。”
这话倒是勾起了王乐山的好奇心。
掉厕所里了不成?
打电话过去问,关溪接通的瞬间,嘈杂的声音一起涌过来。
土豪显然也认他了,很是意外的挑了眉,没想到关溪中的朋友会是他。
王乐山无语:“知你还跟人打赌?”
然后,才对王乐山说:“找我什么事啊?”
“嗨,别提了。遇到几个朋友,着了他们的,非让我喝完酒,不然不让我走。”
“那你没你喝这么慢的理。”
关溪笑着揶揄:“少来,我朋友是警察,一会儿把你们全抓走。”
“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现在是室友,关系好着呢,以后要是有人敢在这儿闹事,你跟我说,我让山哥罩着你。”
关溪面前摆放着七个宽杯,三个空的,四杯装着酒。
是关溪的声音,但不是对王乐山说的。
关溪品了一:“不错,你尝尝。”
“你们赌什么
两首曲唱完,关溪起说:“我去趟洗手间。”
要的就是你酒量不行啊!
柴匪心说,哪来那么多事啊,要是有,他也第一时间报警了。脸上却是笑眯眯,一一个:“好啊,以后就仰仗你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土豪铁了心,不吃他这一套:“甭在我这装可怜,没用!”
王乐山乐得清闲,喝酒,听歌。驻唱的功底不错,声音空灵妙,打动人心,在昏暗的酒吧里,让人恍然不知何地。
互相恭维几句,柴匪便走了,不一会儿服务生送来两杯酒,说是老板亲自调的,请他们喝。
王乐山推门去,一就看到了熟人,人群正中间坐着的,正是上次生日请客的土豪。
关溪只好转向王乐山,可怜兮兮地求救:“山哥救我!全喝完我就废了!明早铁定爬不起来,那个教授超级凶,别说翘课了,迟到都直接挂科的。”
王乐山盯着他:“喝那么快什么?”
关溪兀自在心里着急,又怕自己的计谋失败。他本想把王乐山灌醉了,让酒麻痹他的神经,方便他撬开他的嘴,可劝了两句无果,便不敢再劝。
关系面苦:“我真不能喝了,明早还有课。”
“不行了,哥,你这不是坑我吗,我真喝不去了,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呢。”
不过,男人嘛,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王乐山问:“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
上次的不愉快三两句便烟消云散,土豪豪气冲天地摆手:“朋友的朋友都是朋友!王警官是吧,”他敲了敲茶几,“关溪剩的酒怎么办?”
关溪腆着脸,难得不好意思的神来,挤了挤说:“我这不是没想到会输嘛。”
二十分钟过去,王乐山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关溪急切地说:“六包,快来!”
王乐山太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方才电话里对方的话他也听到了,只能无奈地问:“你在哪个包厢,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