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澈板着脸在铜镜前整理衣服：“本什么时候和你亲近过？”

“别被人看见。”夏澈用脚尖踢了踢夏朔的腰。

夏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侧让夏澈门。

“搜刮民脂民膏……”夏朔贴在他哥后意有所指地掐他的腰窝，“哥，你快把我榨了。”

夏朔底闪过一危险的光，但是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四更的锣鼓由远及近，东在晨曦中逐渐苏醒。

夏澈从鼻里挤一声冷哼，挣开夏朔的手走到桌边翻看弹劾自己的奏章，越看脸越差，最后把桌上的晶杯摔得粉碎：“多打你几才好。”

七王爷在太卧房里歇息是整个东都心知肚明的秘密，所以侍女看见夏朔并不惊讶，倒是夏朔把人都遣走了，亲自帮他哥穿靴。

“狩猎那日再好好治你。”夏朔掀开被，从桌边拿过朝服自顾自地穿起来。

“成何统……”

夏澈的嘴角微微搐，翻骑在夏朔上掐他的肩膀：“装什么装！”

“打我板也不许说话。”夏朔帮夏澈把靴穿好，又帮他披上了朝服，双手从他哥的腰后绕过去系腰带，“最好求父皇多打我几。”

窗台上忽然落一只乌鸦，叫声凄厉，惹得夏澈有些心不在焉。

“谁要帮你……”夏澈低声嘀咕，不过语气听上去没什么底气。

夏朔攥着他没穿上鞋的脚吻了吻他的脚尖：“知了……今日我弹劾你，父皇肯定会生气，你别忍不住帮我说话。”

夏朔笑眯眯地他哥的耳垂，轻轻咬了咬，不敢留咬痕就意犹未尽地着，直到夏澈发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

夏朔闻言抱着胳膊靠在了门边，装模作样地行礼：“恭送太殿。”

“不成统。”夏澈的脸微醺，“看看你像什么样。”

“哥，你先走。”夏朔把奏折从夏澈手里抢过来，“记得在外人面前别和我亲近。”

“等会我从后门走。”

皇上在早朝时发了脾气，直言自己的第七言行不轨，当场就

“那哥次不许不让我门。”夏朔的膝盖在了他哥间轻轻晃动，“心里想也不行。”

“哥？”夏朔的手探到了夏澈，微微用力一握。

夏澈抱着被又羞又气，胡乱捶着被褥，然后嚷嚷着让人来帮他更衣。

窗外传来远远的更鼓声，夏澈的双手攥住了侧的被，咬牙不让呻溢嘴角，白的脚尖从被角一。夏朔很少用嘴，只不过今日时辰实在是不早了，若是放纵地来一回，他二人怕是都赶不上早朝的。

红晕慢慢爬上夏澈的脸颊，他嗫嚅着抱怨：“快，要上早朝了。”

夏澈脸涨得通红，半晌才从嘴里挤一句：“成何统。”

夏澈翻了个，挪到了卧榻里侧，夏朔粘在他后背上跟过去，讨好地他的腰：“我也想哥哥。”

3

“哥，你很想我？”夏朔从被里爬来，嘴角挂着一丝没净的白浊。

夏澈一本正经地迈过门槛，往前走了两步没忍住又绕回来，轻咳着了夏朔的小拇指。

晨光刚好漫过东雕花的窗，像是潺潺从他们脚边溜走了。

“遵命。”夏朔轻笑着掀开被，钻去用嘴帮他哥舒缓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