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谁也不愿在接吻时谦让着袖袍,于是繁复的外衣很快被卸了个净。
方棠伸手摸向先生间,隔着里衣描摹那东西的轮廓。杨青絮才刚刚离开他的双唇:“这样胆大,是我把你坏了。”
“都赖您,先生。”方棠脆将手伸先生的底,握住了他的。他盯着杨青絮的睛,底满是:“想要这个...”
-
方棠被压在床榻上,他抓着自己脱的衣堵在嘴里,以防自己发过大的声音。幸在床梁结实,杨青絮的动作也相当克制,几乎没有什么额外的响动。
只是这般如此,趣少了八分。二人神一对,便知晓了对方的意思。方棠拿开那团衣服,吐了吐被布料堵麻了的。
杨青絮看到方棠向自己伸手,便向后靠了些,再让他坐到自己上。
方棠贴到他前,埋在他上胡乱地蹭蹭:“先生,要不要像上次那样,把我的手与捆起来。”
杨青絮亲了亲他的脸颊:“你今日都这样主动了,我还想放任到最后。”
方棠愣了愣:“分明是先生您先...”他几乎瞬间意识到了这是先生的戏,脆将自己的往坐到底。
杨青絮就着他的动作,托住他的,接着刻意回回都得极深。这样的动作比起刚才动静要大些,但胜在舒服。方棠蜷着脚趾,之前那无用的傲气被磨得一二净:“先生,轻一...”
...
这场事似是为了,但同样意味着先前的事就这样翻篇。消去那些无意义的醋意与脾气,前人就是唯一的心上人。
不过,虽然提起这事的是杨青絮,但现在一副餍足模样的却是方棠。
他靠在先生上,甚至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方棠。”杨青絮把琴搬到了床上,先前和元谌打架时磕坏的琴角还未好好修复。此刻方棠靠在他侧休息,他正好有机会细查。
“怎么了,先生。”
“你总说你是我的小狗,”他摸了摸琴角的裂纹,微微皱起眉,“但我觉得,有的时候你不像是小狗,分明就像只猫。”
方棠有些怔愣,想了许久才回:“先生,我不像姒姒。”
“你最近就像的。”杨青絮叹了气,把琴靠回墙边。方棠的视线跟着他的动作:“那...先生喜猫还是狗?”
“猫还是狗,”杨青絮侧过,与他相视,“只要是你,我都喜。”
方棠瞬间红了脸,他直起看向别:“先生,您...您和谁学的这种话。”
“实话罢了,哪里还要学。”杨青絮笑着环住他的腰,“不喜听话?”
“没有...”方棠摇摇,“就是有些不习惯。”他重新靠到先生上,“不说这个,先生,您的琴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