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自己前。
“什么不甘心?”
“那就好...”方棠重新睁开,盯着地面愣愣了会神:“...先生,您怎么会这么厉害的招式?”
待琴音消失,方棠才一回过神。他伸手撑着自己的额,他现在晕到快要从凳上摔去了。
方棠愣了一。要说自己那时为何对云舟起了敌意,无非就是自己明明是她请来的客人,却被别的衍天弟当敌人看待。
方棠着“哦”的型,杨青絮轻轻掐了一他的腰:“你今日是怎么了?”
“这里,我们住的地方。”
方棠皱起眉:“可是宋凛跟我说,您是控制了他们的。”
方棠不敢移开目光,但还是撇了撇嘴:“先生,我...有些不甘心。”
他看见了方棠朝自己上又贴了贴,一副不愿开的模样,只好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巴:“怎么回事?”
方棠的话不像是好奇,倒像是掺了些怨气。只是不知这怨从何来。杨青絮默了片刻,决定先开同他解释:“你是知这个招式的。”他稍作停顿,“宋凛应该跟你说过,上次把坏人从学堂赶走的时候。”
方棠依旧有些不不愿地看着他,杨青絮只好岔开了话题:“那见到云舟的幻象的时候,又是为何拿起武?”
“若是我的翎歌也在,或许我们本不需要他们的帮助。”方棠朝他眨,“如果我们没有被雾困住,率先离开,那样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无论如何想都是他理亏,于是方棠换了个表,伸手抱住杨青絮:“我大概只是,一时没找到宣的对象。我错了,先生,我不该那么激动的。”
但仔细一想,云舟似乎也并不是问题的起因。这么大个宗门,难谁请了客人都要广而告之吗?
“先生,还不如问阿良他们借笔墨把景画来,至少安全些。”方棠依旧不愿放弃他的计划。
前的景象模糊发白,方棠只能闭上:“没有,先生,刚才什么都没变。”
方棠了:“先生,我知了。”
“那就好了,莫要担心了。”杨青絮轻轻搂着他的腰,“此曲,你的神智会被制剥离,从而无法受到任何幻觉幻术的影响。”
“纸笔墨...”杨青絮微微仰起,“也罢,想画哪里?”
杨青絮轻叹,意料之外,理之中,果然还是为了翎歌。自见到墨非那只海雕起,即便云舟和阿良都提过海雕在此不易生存,方棠也总是会想着翎歌。人如此,他也不愿责怪:“这叫什么话,我们本就是为了翎歌的安全才让她留在长安,怎么还想着让她长途跋涉来此地涉险?”
只是此刻的琴音,不同于战场,令他整个人都有些难受。
杨青絮的手指搭上琴弦。不过几个音节,方棠就辨认这是先生最后让那位女侠离开战场的旋律。
“坐到我面前。”待方棠搬完凳回来,他继续说,“不要试图反抗我的音律,注意你四周的变化,也不要闭。”
先生让他不要反抗,他便去有意识地接纳,效果甚微,依旧难受得紧。不过前的景始终没有变化,依旧是相同的房间摆设。
杨青絮起走到他边,好让方棠靠在自己上:“可有瞧见什么东西?”
“控制的前提条件,是令他们的神智失效。先要让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我才能介。”
“你倒是会找机会撒。”杨青絮抬手摸了摸他的发,“不过话说回来,今日之事一,恐怕之后也难以继续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