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意指的是意境,。寻常你听我弹琴时,可能受绪?”待方棠,杨青絮继续向他解释,“若是没有这一曲,光听宗主的叙述,我可能不会有那么多的。”
“我明白了,先生。”
“他们了一个交易。母亲将自己的琴中剑留于此,以作押证,保证自己不会将衍天宗的事说去。”
“此奇妙之数不胜数,而母亲行本就是为了游历,可算是正中怀。母亲柔和,在此交友甚多,也想把此的见闻记录在纸上。”
“没事,都已经习惯了。”杨青絮轻呼一气,“她不在的日,已经比她在我边的日还要长了。”话未说完,怀里的人动作一僵,杨青絮低便看到方棠微红的眶。他知晓自己再说去,恐怕就不只是红了眶了。他搂紧方棠,低吻上他的眉心:“好了,我不说这些。怎的比我还要难过。”
方棠呼一滞,他看到杨青絮今日回来时多带的那把剑,原来是先生母亲的琴中剑。
“可衍天宗避世已久,他们不允许任何人去宣传宗门。即便母亲与他们相和睦,也终究是外人,他们不可不防。”
方棠半靠着杨青絮,任由自己的思绪发散。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问:“先生,这些都是宗主靠筚篥告诉你的吗?”
见先生不再伤,方棠松了气。杨青絮见他愈发神的模样,脆让他换了个姿势坐到自己边,以免盘着坐麻了。
“母亲初至衍天时,已是奄奄一息的濒死之相。经路过的好心弟救助,留在衍天休养。”
杨青絮翻手与方棠十指相扣,才缓缓开:
其中的绪更是难上加难。于是他闭上,放松了心态,试着受乐声。
“先生,莫要多想。”方棠撑起,盘而坐,一只手抱着被,“您的母亲这样总有她的理,或是当时思量其他事后的抉择,或是手边没有其他事的不得已,又或...是为了让您在今时今日有机会将琴中剑取回。”
闻言,杨青絮挑了挑眉,没有及时回话。方棠只当先生默认,面讶:“这么厉害?曲艺到了这般,当真能用来沟通?”见先生依旧不语,又朝他歪了歪脑袋。
杨青絮怔愣片刻,随即了笑:“是,你说的不错。用云舟的话来说,这一切都是顺应天命。也许正是因为母亲知这把剑最后回到我手里,才会将它留在衍天宗。”
杨青絮的神暗了些,方棠握了握他的手:“先生,那他们是如何同意让您的母亲离开的?”
方棠支支吾吾不肯言,杨青絮不与他计较:“总之,曲虽不像文字那般易懂,却足以通人心。”
方棠闹红了脸,却也不愿就这样罢休:“您不是说曲能传意,既然还需要述,那宗主的这一曲意为何?”
“但现在不同,那首曲便是母亲在衍天时的模样,就好像...我还能看见她一样。”
“于长歌弟来说,琴艺与剑法不可分割。所谓刚柔并济,便是剑中有琴,琴中有剑。有琴而无剑,则只剩懦怯优柔之心。”
“母亲选择将琴中剑留于此地....”杨青絮轻叹,“我也不明白。”
要说能用来沟通倒也不假,只是....杨青絮险些被方棠的猜想逗笑声,只好装作轻咳掩住自己脸上的笑意,随后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当然不能。奏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细节。这些都是后来宗主亲说的。”
“您说过,此是衍天宗,奇妙之事层不穷。既然这里的弟会算天命,或许,是当初有人算到了这把琴中剑数年后的归宿呢?”
方棠偷偷握紧与杨青絮相牵的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