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嘴角噙笑:“不愧是我的女儿,真聪明。”
李遂安觉得有些冷,她不得不后退,将背抵在门边的墙上。
李宽淡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贺氏难就一清白?他们的皇位,不也是从前朝皇帝手里抢来的?贺泰的祖父,不也是从尸山血海杀一条路,才能创这份基业的?先帝那几个儿,包括贺泰在,哪个能称得上明君?不过都是平庸之辈罢了!时无英雄,徒使竖成名!他们能当皇帝,为何我就不能?”
李遂安的声音一字一顿迸来:“我并不想当什么开国公主!”
李遂安像看怪似的看着他:“突厥人破关而,中原河山,杀害那么多百姓,对你有什么好?你想要皇位,就活该那么多人给你陪葬吗!”
李宽:“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贺氏的气数还不算完,我现在称帝,只会让贺湛贺与张嵩他们联合起来一致对付我,正好你妹妹生了一个皇,我会扶持他登基,再以丞相份摄政,至于突厥人,就先让贺去与他们厮杀,互相消耗实力吧,等我整顿了南方,再渡江北伐,届时再坐收渔人之利,到那时,幼帝自然会禅位,而你,就是开国公主了。”
李宽,笑容里带了一丝轻蔑:“我本来以为,他虽然比不上昭元太,但起码耳濡目染,十几年的修养来,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谁知还是看了他。先帝几个儿,灵气都集中在太上,余几,各有缺陷。鲁王全家被放的那十几年里,朝中几乎无人与齐王争锋,先帝也曾有意立他为太,但他却白白浪费掉大好机会,该狠的地方犹豫不决,不该的,却了一堆,当他在鲁王给先帝献画一事中手脚时,我就知,此人不堪重用,迟早会连累我。”
“但后来,齐王也谋反了。”
王府长史翁浩。翁浩此人,志大才疏,他一直不甘于待在王府,还是一个平庸的皇长边,有了这个机会,他立抓住,向先帝告发鲁王在自家府中私藏巫蛊,咒害昭元太。其时先帝正因为太的死而悲痛万分,当即令查抄鲁王府,顺带也抄鲁王与贺琳往来的那些信件。两名皇落,齐王前面的障碍一都铲除了。”
“陛登基之后,父亲贼心不死,又盯上了纪王,想利用他来与太斗,还将我嫁给纪王,又把清罗送,太逐渐失,还为了立功,心急地跑去边关……”李遂安灵光一闪,不可置信,“突厥人怎么就那么巧,知太会去云州?是你给突厥人通风报信?!”
李宽淡淡一笑:“现在不想,以后你就会想了。傻孩,我知你喜贺,但他早知我间接害了他的生母,你觉得他会喜你吗?等你成了皇帝的女儿,贺秀、贺,这些人都会成为过往,到时候天底的男人,你要谁,谁就得娶你,还得捧着一颗
李遂安问:“所以你决定倒向陛?”
李遂安咬着牙,说不半句话。
李宽摇摇:“在那之前,我还看中了卫王,不过后来我发现,他比齐王更优柔寡断,齐王谋反时,他与皇帝一在太庙,本来可以先发制人,将当时的皇帝与太都杀了,那样我就会扶持他为正统,再回去解决齐王,可惜他不敢,白白错失机会,让嘉祐帝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