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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何必白费力气?”
贺没有丝毫沮丧,他手中的竹杖一一,无意识地轻轻敲打地面,却更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裴皇后心事重重,正琢磨着要如何找机会跟嘉祐帝开。
“好,有骨气,既然致远这么说,我也就不求了。不过,恕我冒昧问一句,你为萧氏卖命,冲锋陷阵,现在还肯舍生取义,萧氏却还疑你防你,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萧氏起兵反叛,累凉州百姓陷兵乱,此其罪一;与突厥人勾结,犯中原,此其罪二!你为汉家弟,却跟突厥人狼狈为奸,里应外合,躏中原大好河山,助纣为,残害同同源的百姓,来日九泉之,你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吗!”
萧重面淡淡,不为所动。
“我知安王惜才,想要将我劝降,不过不必白费力气了,义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唯有一死以报,绝不会投降的。”
萧重的脸彻底阴沉来,他冷冷:“不要以为我不知,是你派人散布谣言,说我是义父的私生,没有你这一招,义父也不会派许言过来。”
换作从前在廷,虽说时对女限制不算严苛,但堂堂一国皇后,也不可能随意。
“娘娘,陛派人过来找您。”
帮她掩饰的侍女早已在屋等候多时,见她回来,总算松一气。
嘉祐帝找她,的确没有什么要事,只不过裴皇后有孕,
“什么然后?”萧重皱眉。
直说肯定是不行的,不说没有证据,如果她想坦陈,势必得供李遂安,反倒害了那姑娘。退一万步说,就算嘉祐帝相信了,现在禁军也都掌握在李宽手里,对方想要手,完全易如反掌,更何况还有李淑妃。
“重,但求一死。”
“就在一炷香前,婢说您不适,午休未起,对方看着也没什么要事。”
贺缓缓:“我死了,嬴瑜和林淼他们不会放过你,你一死,萧氏还有谁能堪用?萧豫年事已,不复当年狠厉,他猜疑你,又需要你冲锋陷阵,所以一方面在别人面前公开表示对你的重,甚至暗示要立你为储君,实际上却是在暗地里防备你,否则这次也不会派一个许侍郎过来碍手碍脚。你以为我死了,萧氏就能定鼎中原?二十年前的萧豫也许能,但那时候先帝还在,他也没机会,二十年后,垂垂老矣的他,更加没有这个天命!”
话至后来,越发疾言厉,如暴风骤雨一般。
萧重一噎,冷笑:“但我可以为萧氏除去一个心腹大患。”
但最终,对方长长了一,所有绪重新归于平静。
“何时的事?”
萧重神变幻不定,显然心并非不为所动,桑林见他握紧拳,不由暗暗戒备,生怕对方恼羞成怒,突然发难。
不过如今在襄州,况有所不同,刺史府的守卫不可能比皇严密,闲杂人等,裴皇后稍加修饰,想要混去并不难。
裴皇后:“知了,我现在过去见陛。”
贺笑了一,大大方方承认,甚至还:“我不信以你的聪明,会想不通,我这一招,不过是火上添油,就算没有这灯油,火种依然在那里,或早或晚,总会烧起来。而且帮你早日看清你义父的真面目,难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