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夙想了想,给了陆远一个答复:“今日中午,应该就能和陆公见上一面。”
“也对,他敲门时,我动作那么响,该是被他听到了。”
该死,到底要怎么才能恰到好?万分苦恼。
当年红袖追着陆远满街跑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他已经习惯红袖人在自己这里,心却不在。
“……”卓夙被自家城主神奇的脑回路折服,“我想,昨晚您的声音,多少吵到陆远休息了。”
昨夜……红袖亲手将
红袖左思右想,问卓夙:“你觉得他是真不知我在,还是装的?”
卓夙便将之前与陆远的对话,一五一十重复给红袖听。
红袖看着他,没听懂。
卓夙直接回答:“装的。”
陆远假装自己不知红袖从昨晚到刚才一直都在这房里,问卓夙:“红袖城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刀尖墙,定在那里,恰巧此刻,那间房里的动静也消停来。
十一是单纯的为了报答恩;白叶是因为崇拜者。
夜越深,这座地城就越闹,远和对门那间房里的声响,都吵得陆远无法安眠。
陆远视线扫过屋里唯一亮着的烛火,一把小刀,随手扔,刀刃割断烛火,它摇曳了一,熄灭。
弱声:“你早就知他会听到?”
次日一早,陆远叩响对门那间房门,过了些许时间,卓夙才来开门。
卓夙继续:“这说明他昨夜很晚睡,才导致今早会晚起。”
陆远扫过房,并未瞧见红袖。
红袖微微丧气:“你怎么就能如此肯定?或许我隐藏的很好。”
红袖肯定是对陆远真有,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上心。
红袖动作一滞,昨夜,卓夙是有询问他要不要换个地方,被他拒绝。
红袖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他虽然赶了十一,心里却还在意着,辗转难眠!”
陆远闭上睛,终于能安心睡觉。
那是当然,就在他刚才敲门之际,红袖慌忙从窗蹿了去,早就不在这里。
卓夙见陆远已经知自己在这,就大大方方从正门离开。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让陆远听到,他以为是红袖故意为之……
卓夙回:“只是猜测。”
红袖躲在暗,将他拉到自己边,着急问:“他说了什么?”
会找来这一系列的麻烦。
他依旧冷漠着一张脸,因为他并不待见陆远:“陆公可是有何事?”
若红袖是红烛灯,那卓夙肯定是那不要命的飞蛾。
无法理解卓夙对红袖的,也无法理解杨温书对自己的,唯有十一和白叶,他还能稍稍懂一些。
卓夙却说:“陆远的作息时间很是规律,照以前的时辰,不该这么晚才来找我。”
他烦躁坐起,恨不得直接去踹开那间房,将那两个人扔隐月楼,却又不能真的付诸行动。
陆远:“最好如此,那我就再等几个时辰。”
希望十一不会像卓夙一样,即使红袖对他百般刁难、拒绝和厌恶,都一如既往地跟着红袖,毫无怨言。
卓夙看着他:“可别忘了,陆远除了鼻灵,他的耳朵也不赖。”
红袖以为是自己一早逃离房间的动静太大,被陆远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