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很多时候只是需要一个绪,你永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能承受的更多。
苏青青摸著他的,安静的听他诉说。
苏青青打著哈欠去开门的时候,被门外的袁向远吓了一。
明明就只是兄弟-11
只是表憔悴而已,衣衫工整,看起来也没有要自残的可能,她不由的在心里松了一气。
他一直在说著怎麽办,女生闭上,只靠声音传达的,哪怕并不是告诉你想的那个人,也那样的烈。
她翻在地板上想要撑起,被那人一拉又跌了去,他伸手抱住了她。
如果是可以用理智来控制的东西──如果我们的喜怒哀乐有办法向的阀门一样被关掉,那麽不用会的痛苦就跟难以会的喜悦一样多。一直都是痛并存在的东西,不你的意愿,固执的存在著。
他比自己想象的...嗯...要好很多。
他一个人走在路上,西北风过来,他打了个寒颤,他始终都没有落泪,他想,也许自己并没有别人想的那麽难过。
“我告你扰哦弟弟。”
“一切都会过去的。”
正面拥抱的姿势,让人觉得好像被看穿的危机。
因为独居的缘故,她的棉被压在柜的最底层,女生使了力去拽,觉後面有人帮忙,手上一轻,力气反弹,她摔到了那人上,两个人叠在一起躺在了地。
袁向远抱著苏青青两个人躺在地板上,他在,靠在女生的肩膀上诉说著这些话语,脆弱无助的像个孩。言词是激烈的,可是语调平缓,像是耗费了太多的之後的空虚,他只是累了。
“等我扰完你再告我吧。”袁向远声音还是平静的,可是抱著她的双手在轻微的发抖,还在用力收紧自己的怀抱,那种极害怕失去的拥抱法:“我是个男人,我应该一,对不对,我不到。我不知发生这样的事我要跟谁去说,前一天他还说我,他抱著我,我们,我觉得他还在我,我从未觉得我们这样的贴近,所以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结果呢,青青,只有我一个人是傻瓜对不对,只是我看不透吗,我活该被骗吗?我不愿意相信,哪怕他是骗我的,我也会相信,我一直一直说服自己,他是有苦衷的,也许他事後就会跟你解释,也许他在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我一直这麽安我自己,可是没有用,我该怎麽办,我要怎麽办,要怎麽办?”
在嘴里没有火,他觉得很冷,彻骨的冷。
“不放我来?”袁向远扯了扯嘴角,一个算是微笑的弧度:“我很累,什麽都不想客套了。”
“我想去问他,又不敢。我变得这麽娘,怎麽办。我要怎麽办。我觉得自己会崩溃,可最终可没有,走门的时候他没有追上来,我竟然莫名的松了一气,我不知在害怕什麽,或者他的答案就是我害怕的东西。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停止。”
她只能这样告诉他。他需要诉说,劝说没有用,她不知要不要告诉她,他们同病相怜的故事。他们经历太相似,所以产生的怜惜也比对普通人更重。
苏青青急忙让开路,他直直奔向沙发,倒在里面,埋在沙发垫里再也没有抬起过。苏青青在一旁站在,走到卧室去拿一床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