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真的没办法吗……”站在房间中央发呆的智也垂丧气地想。
“那我就要来想一个让你无法从我边逃脱的惩罚。”
看到他骨的态度,哈帝不悦地皱起眉。
“您想要把我倒吊起来的话,这里也没有可以吊绳的地方啦……”
看到哈帝的现,智也脸上掠过一阵轻微的痉挛。还没有好心理准备的智也意识后退一步,简直是未战先败。
这时―厚重的门嘎一声的开了。
“我回来了,智也,你有在乖乖等我吗?”
“不、不是……我……呃……”
“不知这次他又要玩什么惩罚游戏了。”
豁去的智也乾脆一脑全说来。
“那……您该不会是要割我……那里吧?”
但是,哈帝说到这里顿了一,让智也心加速三拍。
纷纷落的金发更是衬托他的貌。明知他个差,还会被他的外貌所惑,智也真恨自己的没用。他真的很喜哈帝的脸,却非常讨厌他的格。
咦、难我说错了?好吧,那试试这个。
“说到惩罚,割小鸡当然是最有视觉效果和刺激。”
“滴油?”
在虎视耽耽地看着自己猎的褐狮王,智也泣地哀求着。
那无与比的貌更加了他所散发来的压迫,再这样去的话,智也怕自己危险的妄想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哈帝那认真的吻让智也脸上血褪尽,没想到他真的是要割小鸡。
“殿、殿,您要是在这里滴油的话可是会引起火灾的。”
哈帝把一起回来的谢立克赶到隔房间后,鲁地扯巾。
知那笑容等于悲剧预告的智也想往后退,却被墙挡住再无退路。
智也最后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从窗逃脱,但是窗是封死的。
哈帝脸上的表更是充满了不解。
“好事要趁早……”哈帝才前一步,智也就往后退好几步。
半可是男的证明哩,谁愿意任人宰割啊。智也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这种惩罚“你还满聪明的嘛。”哈帝直接承认。
“我对见血这种拷问没兴趣。
“殿,您是在开玩笑吧……”
虽然很不想受罚,但目前的状况对智也而言太不利了。他眠着自己,企图在黑暗中找到一丝曙光似地回想起小时候哈帝让自己所看过的种种拷打,像是滴油、倒吊,还有用刀片割小弟弟……等等。
唯一的只有那个大窗了。”
“这里可是日本耶,而且这里是总统套房,他不可能乱来吧?”
然而对方可是完全不把常识放在里的阿拉伯王啊!愈是从哈帝的个来判断,智也脑中的危险妄想就愈是不断膨胀起来。
“原来你怎么样都想从我边逃开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