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任疏说自己摔过跤,冷静如陈琪都没法淡定了,连忙追问:“你怎么摔的,摔着哪里了?”
“任少,你、你没事吧,任少……”刀疤脸比不得陈琪是过来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依照陈琪原来的想法,他是想在山后赶去码的,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劝陈琮自首,可惜天意人,现在是赶不及了。
“昨天上山的时候,我不小心摔了跤,不过当时不怎么疼……”所以任疏没有在意,之前也没提过,要不是陈琪问起,他本不会觉得两者有何联系。
好在当时没什么不良反应,任疏迅速被人扶了起来,原地休息片刻,就接着往上走了,虽然很累,但肚没痛过,任疏也就没放在心上。
“不行,我们必须去医院。”可是怎么才能去呢,陈琪痛。
刀疤脸不服气地挑了挑眉,却不敢声,即便黑暗中看不见,他还是觉到了中分的双向自己投过来的寒光。
任疏回忆了昨日的景,因为他肚大,低看不见自己的脚背,所以整个上山的过程,都是有人搀着他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方向不好你不是不知?”明知他是路痴还敢让他带路,刀疤脸深委屈。他似乎忘记了,不是陈琪分工前不征求他的意见,而是他们三个人,只有他比较空闲。
无奈他现在力不济,走到一半就撑不住了,径直往后倒去,搀扶他的人慢了半怕,没能搀住,他就直接坐到了地上。
可这一照,却把刀疤脸吓坏了,任疏双目紧闭,睡得却不安稳,寒意颇深的初夜里,他竟然睡得满大汗,显然不太舒服。
“我说不上来,唔……”任疏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断断续续说:“就是一就疼了起来,觉绞着绞着的……”
“我、我肚突然很疼。”任疏这会儿似乎清醒了过来,他双手紧紧着腹,艰难地吐几个字。
路的你,你看这都绕到哪里去了?”绕了半天绕不回去,中分有些急了,对刀疤脸说话的气,特别不客气。
中分到前面探路,刀疤脸拿手中的手电筒去照任疏,想看他是不是睡着了,从门到现在,都没听到他声。
中分的方向明显比刀疤脸的要好,他探路回来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显然是有收获。
“你们两个一人少说两句。”陈琪看不去,冷冷把人分开,又对中分说,“你看附近哪里可以歇脚的,我们歇一歇,天亮再山。”
怕什么来什么,陈琪眉心微蹙,温言问:“是怎么个疼法?”
“你不是故意的,你有意的……”中分有些生气地把话了回去。
“呃……”任疏半睡半醒,本能比意识反应更快,他咬着唇,低低j□j一声,声音里明细的虚弱觉。
“我问过了,这条路也能山的,但比我们原来走的那条
陈琪这可以确定了,任疏肚疼肯定和昨天的摔跤有关系。
陈琪也发现了任疏的异状,伸手轻推他的肩膀,连声:“醒醒,快醒醒,你怎么样了?”
不对啊,早产不应该是这样的疼法,陈琪努力回忆,多年前学过的那些知识,很快又问,“你这两天有没有磕着碰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