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去换一件吗？”

你怎么把照明全都关了？”

像是急于证明自己能够走路，雾凇也来到螺旋楼梯边，把浮碟呼唤了上来。他踏上浮碟，卡林格也自然而然地跟了上来。

卡林格继续说：“我是这么想的。虽然你可以用这灵尸，说不影响你行动，但毕竟你本的损伤已经相当重了，我不知你的况怎么样，能不能正常生活。所以我想回来一，确认一你的况。”

卡林格直接用脚尖别过门板，走了屋里，雾凇不得不后退两步。雾凇刚想开说什么，卡林格抢先说：“但是，现在这是你的人生。”

雾凇斜了卡林格一，嘟囔：“反正我又不用见任何人，着急换衣服什么。”

“不是害羞的问题，而是……正常来说，人都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这样是不面的。”

雾凇说：“反正也没什么事了，不用照得那么亮。”

雾凇想说“为什么”，他刚张嘴型，就把声音吞了回去。这还用问“为什么”吗，他穿着破破烂烂脏兮兮的袍，本来就应该换一件，不需要任何特别的理由。

“你怎么样了？”卡林格故意打量看雾凇的破袍，“是不是还很难走路？你看，你连衣服都没力气换吧？我猜你还摔过好几，袍比昨天还脏。”

卡林格又问：“塔里那些像呢？怎么不见它们啦？”

卡林格笑了起来：“你之前不是故意反着学吗？现在怎么又改了？”

雾凇说：“我还好，可以走路。只是……只是我要很多善后的事，没空注意这些。”

“书。”

他走得慢，卡林格也一路慢慢地跟着他，观察着他。雾凇浑上仍然倦态明显，但确实比被持续侵蚀时好一些了。

他踱步到螺旋阶梯边，一本正经地说：“我本来是要立刻启程的，不过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回来一趟。”

“我关掉了大半，留了几个。反正实验室里也不会增加新的染了，不用那么多像去打扫。”

卡林格笑了笑。他看得来，本不是这样，雾凇绝对是在坠月塔一层大厅的地上坐了好久，毕竟他连塔几层的灯也不开。

卡林格留意到了这一，但他没有询问，只是接着说：“你的老师只留给你一尸，没给你留衣服吗？”

浮碟停在第七层，雾凇先穿过大图书室，再走向一间角落的小木门。

雾凇一脸认真地听他说，表甚至有紧张。

“什么？”

卡林格没有说破，也没有说自己回来的真正目的。他故意从无关紧要的事开始沟通。

“你怎么样了？”

雾凇走那扇小门，刚要关门，卡林格用手撑住门板：“吗关门啊？换衣服而已，害羞什么？我连你的骨都见过。”

“当然留衣服了。”

雾凇楞了一。卡林格看着他，收敛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是的

“我没事。”雾凇原本看着他，现在又重新把低了。

雾凇也不傻，他瞬间就想了另一个合理的理由：“这是静湖老师的尸，于尊敬，我总得给他留一面。”

在雾凇陷短暂思考时，卡林格关心的表问：“雾凇，你是不是仍然很虚弱，走不动？”

“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