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蛙一样chou搐。简衣寒微微吐气,伏在他shen上,浑shen舒shuang。
难过得哭泣,而xia面那东西仍旧没有chu他的shenti,他只能尽可能地把shenti蜷缩起,然后颤抖着伸手到xia面,想把简衣寒那genbachu来。
简衣寒被他手一碰,星眸一暗,更添了些yu望,阳ju再度胀大,几乎撑裂了肖元元的xuekou,肖元元闷哼一声,哭求dao:「不要打我了……我肚zi痛……不要打我……」
简衣寒哪肯放了他?
让他平趴在床上,翘起个tunbu,nie住那两bantun,压覆上人,轻易地就jin到最深chu1。
肖元元闷哼一声,四肢乱划,好似溺shui的人想抓住块浮木,shen上压了一个人,怎么也甩不开。
简衣寒腰往后撤了撤,随即又开始凶猛攻击。
肖元元呻yin着,两拳紧握着床单,可怜地红着yan眶。
简衣寒这次的速度可比上次快了许多,几乎是大开大合,大力jin又大力chu。每次chu去都带chu小bu分chang肉,dingru时又带回,几乎将xuekou的褶皱也tongruchangdao里。
肖元元被他的cu暴nong得很是难过,又说不chu是怎么样的难过,虽然有chun药,而shenti最深chu1被ding到时也qing不自禁生chu战栗的快gan,但快被撑裂的gan觉,还有毫不怜惜被tongjintinei深chu1的gan觉,却让他十分难受。
仍旧不停哭着呻yin着,简衣寒全当他的哭泣是qing事的伴奏,当他又开始冲刺时,肖元元忽然激烈地开始挣扎了起来,他本被简衣寒压在shenxia,丝毫也没有空间和力气挣扎,但这次大概是当真受不住了,便爆发chu了极大的力量,甚至将简衣寒推开,xingqi也chouchu了自己。
肖元元狼狈地想爬起来逃走,只是tui一ruan,就直接gunxia了床,撞击和gun动的晕眩gan让他gun落床就再爬不起来了,只能躺在地上。
简衣寒cuchuan着,眸里暗se十分nong1郁,正在gaochao快来时被qing人逃开,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样的gan觉。拉住肖元元的两条手臂将人拉上床,简衣寒qiang迫他两条tui环住他的腰,让他坐在他shen上dingnong,nong了一会后,便将他两条tui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捉着他的tui弯,如小孩把niao一般,让他全shen重力都落在和他交合chu1。
这样的jinchu,当然又深又重,而且每每jinru,几乎还想xiatou两个小球撞jin去,简衣寒本shen的xingqi长度和cu壮就让肖元元吃不消了,这xia哭得就更绝望,几xia无法推到他,不停地摇tou,泛白的手指无助地撑在简衣寒shen上,只觉得噩梦无休无止。
待到简衣寒再度xiechu来时,肖元元yan前全是黑暗,又晕了过去。
简衣寒chouchuyu望时,带chu了一小gujing1ye和血迹,想了想,从脱xia的衣服中找到了伤药,给肖元元里面涂了,涂着涂着,yu望涌来,简衣寒便顺从心意,再度上了他一次。
肖元元这次再也醒不过来,半梦半醒之间,只好无助地啜泣,今日,是他活了十多年来,最大的噩梦……
「好痛……」
「啊……啊呀……」
「救命……」
「不要tong了……」
「求求你……」
一个晚上的huan好,一个晚上的噩梦,一个晚上的求饶,几乎将肖元元这辈zi的难过和yan泪都倾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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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shen上xia都nuanrongrong的,好像在棉花里一样,肖元元神qing有些恍惚,在温nuan的地方蹭了蹭,就像平常一样,抱着ruan和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