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坐xia去。”
“但是……”
顾王笑dao:“其实瑾申也并非皇家血脉。”
夏成蹊一脸茫然失措。
顾王失笑看着远方,沉声dao:“其实前太zi对你与瑾申,并非第一次,当年先皇也曾如此对我与前太zi。”
夏成蹊隐约知dao了什么,脑海中萦绕他多年的迷雾瞬间消褪。
难怪先皇会如此chong信顾王,兵权全数交给顾王,甚至满朝的文武大臣,皆是顾王的人。
“这……”
“当年先皇为皇zi时,曾造人陷害,当时的chu1境与前太zi无异,都是遭人厌弃,无奈之xia,先皇为了保住刚chu生的我,便李代桃僵,换xia了我。”
夏成蹊此刻是真的震惊了,“那皇叔为何要将皇位让给我,这皇位不应该是我,也不应该是瑾申的,而是属于皇叔的。”
顾王笑了笑,“你我之间还需分什么彼此吗?你的不就是我的?”
“但这不一样!”夏成蹊沉声,正经的语气dao:“这是皇叔的,皇叔就应该拿着!”
顾王被夏成蹊那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那现在可怎么办,全天xia都知dao当今皇上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屁孩,名叫瑾玉,皇叔贸贸然登基,瑾玉就不怕皇叔被全天xia人指着脊梁骨戳着骂是逆臣贼zi?等皇叔死后,那些史官还指不定怎么编排皇叔把持朝政,是个怎样的奸佞小人,瑾玉想让皇叔遭受如此骂名,死后都不安宁?”
夏成蹊望着顾王不说话。
“怎么了?瑾玉可还是jian持想让皇叔当这个皇帝?”
“但如果一开始皇叔就登上皇位的话,便不会有如此多的顾忌。”
“傻zi,皇叔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无论是什么时候登基,都会被人在暗地里戳着脊梁骨骂,更何况八年前你可是太孙,你登基,乃是名正言顺。”
“可我,占据了原本该属于皇叔你的东西。”
顾王凑到他耳边,暧昧不清的轻声dao:“但是瑾玉也用一些东西来偿还了,不是吗?”
夏成蹊听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顾王那打量的yan神,这才脸se羞得绯红,一把gunjin了顾王的怀里。
“不急,瑾玉在那皇位上坐一日,便偿还一日,瑾玉不用觉得愧疚,本王不吃亏。”
夏成蹊又羞又气,“皇叔!”
“好了好了,回营吧,得准备攻城之事了。”
顾王在接到端王造反之事时,便已经隐隐猜到并非如此简单,小小一个端王,在西北那等不mao之地八年,就敢公然造反,找死不成?
留有一招后手的顾王,终于在瑾申louchu獠牙之际,得以反扑。
被顾王留在苗疆之地的军队有五万之众,与守卫皇城的一万兵ma不同,皆是jing1兵qiang将。
五万兵ma修整几日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赶往京城,瑾申在接到命令之时撕碎了那封快报,将端王大骂一通,难得的失态。
也难怪他,当年他费尽心机,甚至是搭上了前太zi在西北bu署十年的底蕴,要将顾王葬shen在凤鸣城,不说十成的把握,八九成的把握是有的,没想到端王竟是如此无能,没能将铤而走险孤shen夜探凤鸣城的顾王留xia,让他如何不气。
瑾申算是背shui一战,他所有的bu署都是在顾王shen死的基础上jin行,他曾经也曾计划过,若是顾王安全回京,到时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