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想办法,在别的地方杀了他。”
夏成蹊转瞬怒目看着他,“瑾申,你有没有良心,当初是他将你从东gong带chu来,给你好吃好住,你却恩将仇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恩将仇报?他从未给我大恩,我又何谈恩将仇报?”瑾申松开禁锢他的手,瞧见夏成蹊白皙手腕上有些许红zhong,又一把拉过,轻轻抚着红zhongchu1,“瑾玉,当年可是他把我扔jin宗人府的。”
夏成蹊偏过tou去,“是你给我xia毒。”
提及此,瑾申手xia一顿,抬tou看着他,“你不说我还忘了,你tinei还有毒,对吧。”
夏成蹊心nei升起一抹危险的qing绪,抿嘴看着他。
“别怕,你若是乖一dian,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夏成蹊猛地从他手心将手chouchu,“你休想我zuo任何伤害皇叔的事。”
瑾申眯yan,“果真?”
“我从来没想过坐上这个皇位,你若是想要我给你便是,但是皇叔,我决不允许你伤害他一gen毫mao!”
瑾申啧啧失笑,“顾王有什么好的,把你捧上皇位,却又让你毫无实权,如同一个傀儡,孤家寡人,有意思吗?”
“zi非鱼安知鱼之乐。”
“看来你与顾王之间,颇有乐趣?”
夏成蹊面上浮现一丝薄怒,“这与你无关!”
“真是冥顽不化啊。”瑾申yan中狠厉之se一闪而过,端过案上一杯半凉了的茶盏,笑了笑,猛地一把将夏成蹊扯过摁在案前,将那茶盏全数灌jin了夏成蹊嘴里。
夏成蹊一时不防,被茶shui呛得泪shui直liu,伏在案前,咳嗽不止。
“现在呢?可听话?”
夏成蹊转tou怒目望着他,“你休想!”
瑾申无奈笑笑,nie着他xia颚,“我本想如此对你的,那日你在东gong说的一切,我知dao你是真心的,可惜啊,造化nong人,注定了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
活一个?
夏成蹊望着他,双眸透着nong1nong1的震惊与不解。
“瑾玉,你没错,错就错在,不该遇到顾王,若是当年我与父王回京时你还在冷gong,我一定会像亲弟弟一般对你,可是你偏偏却被顾王看上了,还被他推上了皇位。”
瑾申说的话夏成蹊有些听不太清了,腹bu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似乎有烈火焚烧一般,又仿佛有千万柄刀尖在齐齐剜他的心,剧痛顺着脉络,传遍全shen,夏成蹊伏在地上,全shen都在颤抖,死死咬住xia唇这才堪堪将痛呼声堵在hou间。
瑾申蹲xia来看着他,nie着他xia颚,bi1得他松开了嘴,他的话如同一个mo咒,在夏成蹊耳边炸响,“答应我,只要你答应了我,你就不会这么痛了。”
夏成蹊唇上全是被自己咬chu来的鲜血,双眸通红,看着瑾申一字一句dao:“你想怎么样!”
“杀了文丞相!”
“不!”夏成蹊惊呼chu声,猛地摇tou,“不行,绝对不行!”
文丞相掌握着顾王的粮草,瑾申这是要断了顾王的粮草啊!
“不行吗?”瑾申怜悯的看着他,“真可怜啊,顾王走了,你就只能任我摆布,痛到这幅模样了,还不肯松kou吗?”
夏成蹊颤抖不止,浑shen因痛冒chu一shen冷汗来,瑾申毫不费劲便将他抱起,放在偏殿床上,居gao临xia看着他在床上辗转难安。
“瑾玉不是很喜huan哥哥的吗?为何要偏帮外人?”
夏成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