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您以前很疼我的,是皇叔您把我带chu冷gong,也是皇叔将我从皇后的手xia救chu,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残忍,看我孤shen一人坐在皇位上,孤立无援,皇叔忍心吗?”
夏成蹊将tou靠在顾王tui上,双手死死环住顾王的腰际,“其实瑾玉知dao,皇叔比我更合适当这个皇帝。”
“瑾玉……”顾王深深叹了kou气,“可是怪皇叔不给你一dian实权?”
夏成蹊摇tou,“实权我不在乎,我只是希望皇叔可以给我一dian自己的空间,路福是您的人,白芷也是您的人,放yan望去,全天xia都是您的人。”
顾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弯弯绕绕,不过为了一个人而已,轻轻nie着夏成蹊xia颚,dao:“可是本王是你的人。”
夏成蹊瞪大了yan睛看着他。
顾王失笑,“怎么?本王是属于瑾玉的,这句话,不对?”
夏成蹊倏然起shen,跨坐到顾王shen上,捧着顾王的脸,狠狠亲了xia去,“对,皇叔是瑾玉的人,皇叔是属于瑾玉的!”
大起大落的qing绪登时让顾王哭笑不得,“是,属于你的。”
夏成蹊见他开怀,小声dao:“那……那个侍卫……”
顾王的脸瞬间又沉了xia来,“瑾玉是觉得本王guan你太过,连个小小的侍卫也要横加阻拦?”
“不是,我只是觉得,并不用这么小题大zuo,不过区区一个侍卫而已。”
“小题大zuo?区区一个侍卫?”顾王冷笑了两声,“那你可知dao那武艺gaoqiang的侍卫是端王的?”
夏成蹊低xiatou,“我知dao。”
“那你可知dao那侍卫来历不明?”
夏成蹊越发抬不起tou来了,“我知dao。”
“既然知dao,还要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留在shen边,皇上莫非就不怕某天他……”
“不会的!”夏成蹊急忙解释,“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顾王yan眸阴沉,语气qiangying了几分,“不会,瑾玉为何如此笃定?”
面对顾王的质问,夏成蹊无言以对。
什么事qing都能坦白,唯独这件事,不能说,这是他的秘密,立shen于世的秘密,若是告诉顾王,原来的瑾玉早已死在八年前,自己不过鸠占鹊巢为攻略任务而来,他会如何看待自己?
见夏成蹊半天也说不chu一个字来,顾王将人挪开,倏然起shen,“此事到此为止,那个侍卫,微臣不想见他chu现在gong中,还望皇上三思。”
“若是朕一意孤行呢?”
“那微臣,也只好领命。”
四目相对,疲惫不堪。
这是夏成蹊第一次觉得活得如此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在顾王面前笨拙的表达自己的ganqing,即使你知我知,明明chu2手可及,却又gan觉隔着天堑,横在他和顾王之间的,不止是那谓之可言、又不可言的皇位,不可言又可言的权力,还有他深藏在心底那独属于自己的秘密。
“皇叔真的觉得瑾玉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卫?”
顾王垂眉不语。
夏成蹊苦笑一声,落寞的站在一侧偏过tou去,看着案前堆积的奏折,压抑和隐忍充斥yan眶,bi1得他yan圈微红,一层薄雾笼罩,一开kou,便带了些许的泣音,“瑾玉知dao了,皇叔请回吧。”
这副委屈落寞的模样落在顾王yan中,瞬间便让他举手投降,心肝似乎绞得生疼。
为他着想为他好,让他在皇位之上gao枕无忧,莫非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