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夏成蹊又狠狠将酒往自己嘴里灌。

白芷这才劝了几句叩谢皇恩浩后行礼退了。

夏成蹊将酒盏狠狠往地上一摔，支离破碎。

殿外有人躬回应，“皇上，天已晚，不如早些歇息。”

那人没有说话，夏成蹊伸手要去拉他，却被仓皇躲开，夏成蹊晕极了，朝前几步想拉他，不想让他躲开，伸手碰到他衣袖，却只摸到那人手背

白芷角泪，凄凉的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夏成蹊原本就没想真的让她侍寝，把人到寻死实在并非他所愿，无奈的挥手，“算了，退吧。”

“皇叔……”

白芷继续劝：“婢是皇上的人，但正因为如此，才不忍皇上误歧途，您可是明君，万万不可只图享乐。”

如果早知当皇帝会是这么的孤家寡人，当初说什么也不当这个皇帝。

明明以前对我那么好，我一当上皇帝就对我如此疏远，总是对自己避之不见，你手握重权，若是想要这个皇位大可和我说，我让贤就是，但你非但对这个皇位毫无兴趣，还百般维护我，维护这个江山。

夏成蹊委屈的朝那人走近，脚踉踉跄跄，“皇叔……”

意吗？”

“皇上，夜深了。”

白芷跪在地上也不敢说话，夏成蹊看着他，趁着酒气壮胆，“朕明日就封你为贵妃！”

啪——

明明之前对我这么好，现在又对我如此疏离。

夏成蹊桀骜的看着殿外那人，重重叠叠的影交替在一起，大抵归咎于殿外太过黑暗，殿灯光微弱，斑斑驳驳的亮光影随着烛光的晃动在那人上，以致于殿外那人在夏成蹊里，成了那个大俊朗的形象。

夏成蹊心烦闷，朝外大喝一声，“拿酒来！”

白芷楞了不过半响，但也不过半响便冷静了来，从善如，：“皇上，白芷只是一介婢，怎能承受皇上的幸，更何况皇上如今年幼，当以……当以政事为先，婢不敢那祸国殃民的女，皇上三思。”

夏成蹊不耐烦了,看着白芷，一字一句：“朕要你侍寝！”

说着，就要起朝那上撞去，夏成蹊连忙拉住她，“什么！”

越灌越心酸，越灌越难受。

“朕是皇上，想幸谁就幸谁，白芷，你还是不是朕的人！”

“婢不知皇上的意思是……”

偌大的殿静谧无人，冰凉的地砖一层不染，夏成蹊执盏将那酒杯里的酒徐徐倒在地上，夏成蹊看着地砖上的一滩酒渍，似乎还能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夏成蹊不悦，怎么说得自己像是良为娼似得。

白芷仰，“婢在皇上边伺候已经八年，从未妄想过有朝一日爬上皇上的龙床，白芷命薄，承受不起皇上的幸，但若是皇上一意孤行，那白芷也只好效仿文臣死谏一撞死在这大殿了。”

“艹！我怎么会喜上这么个人的！”

可那人低着一动不动，夏成蹊怒极了，“又不是在朝堂，皇叔又何必摆这么一副疏离的模样给我看！”

“我知夜深了，皇叔能陪我一起睡吗？”

“那照你这么说，朕这一辈就不能碰女人了，一碰就是误国，要亡国了？”夏成蹊越想越气，横扫过茶盏，“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