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皇叔有事要忙,你再好好休息,睡一觉。”
“尸首呢?”
望着殿外雪景,顾王冷笑一声,转又走了偏殿。
“困境?”皇后笑了笑,“怎么能说是困境呢?如今本安然无恙,哪里来的困境。”
“那就是你父皇,无论如何,都会护着顾王的,甚至是这天,他恐怕都是为顾王准备的。”
顾王匆匆走寝殿,那侍卫跪在殿中拱手禀报:“启禀王爷,据探回报,前太之瑾申,已病死在前往西北的路上。”
“岂能没事,母后您是皇后啊,如今却被几个后嫔妃夺去了皇后之实,是儿臣没用,若是儿臣有用,就不会让母后陷如此困境。”
夏成蹊将那包冰糖葫芦捧在手心,。
“谢谢皇叔。”
瑾申。
顾王将那颗冰糖葫芦吞嘴里,笑着用鼻去蹭夏成蹊的鼻,两人正打闹得开心,倏然,屋外有侍卫前来禀报。
时间一晃而过,转便到了年关,年关一到,也就到了过年了。
皇后冷冷的笑了起来,抚着端王的青丝,轻声:“皇儿,母后算是看清楚了一件事。”
顾王在上略想了片刻,“知了,此事不得外传,退吧。”
顾王府的亲兵一向识趣,若非真有重要的事,不会来偏殿打扰顾王。
顾王去不久,白芷来为他盖好被衾,上香,喝过药的夏成蹊昏昏沉沉的,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一语双关,夏成蹊心里突突直。
“母后!”端王一见皇后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儿臣没用,让母后受辱了!”
“启禀王爷,属有要事禀报。”
“给我的?”
皇后能成为皇后,自有她的城府与见识,禁足的这些日她也想清楚了,如今皇上一心为了顾王,无论他们用何等罪名,即使板上钉钉,皇上自能白的说成黑的,为顾王脱罪。
“是,属告退。”
“死了?”
“皇儿起来吧,本没事。”
“我要和皇叔分享我所有的东西。”
端王急切:“母后,那咱们……”
“回王爷话,尸首已经由咱们的人就地掩埋了。”
心满意足的捧着冰糖葫芦,将一颗递到顾王嘴边,“皇叔也吃。”
瑾申死了?
“你想要的,皇叔都会给你。”
端王不解的看着他,这个好了一辈的皇后似乎从来都不曾认输过。
前太虽然被赶去西北多年,莫非就真的一势力都没有?
本王的东西,本王的人,本王不想让不想给的,休想从本王这拿走一分一毫!
皇后自从构陷顾王与后嫔妃有染之后,一直被禁足于未央,直到年关了,这才被皇上解除了禁足,端王安分守己了好些日,终于迎来皇后的禁足,迫不及待便了。
殿外大雪纷飞,洋洋洒洒,一片皓白。
“可是……那日父皇为了顾王而斥责与您,让您颜面尽失……”
“我儿别怕,皇上他能护得了顾王一时,也护不了一世,而且,有一件事,皇上绝对无法护着他。”
皇后抚着衣袖上以金线
那侍卫恭敬:“千真万确。”
顾王沉眉,若是死了也就罢了,若是没死……最好是死的!
手里。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