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公公听了连忙:“求小公可怜可怜才,顾王说了,若是小公没吃完一碗饭,喝完一碗汤,就得将才拉去打板,求小公可怜可怜才,再吃吧。”
“皇叔呢?”
路公公从殿外走,快步走到床前,站在帘外小心伺候着,“小皇孙可有吩咐?”
他就是想顾王待在自己边,那无名由令他安心的气息格外令他贪恋,他就像是个瘾君,贪婪的汲取着。
那路公公和殿中的人如丧考妣,纷纷苦着脸跪了去,捧着一碗汤,“小公再吃吧,这汤还没喝呢。”
真是个孩。
夏成蹊清了清嗓,一本正经:“以后不许叫我小皇孙。”
一夜好眠。
“那才替小公准备。”
夏成蹊这一觉睡得安稳,足足睡到了第二天日上杆,晕目眩的病好了许多,想来病该是大好了。
路公公激涕零,夏成蹊却尴尬得很。
夏成蹊没想到顾王竟然这般吩咐,想想若是因为自己而害路公公吃板,心里也过意不去,再次端起了碗,将那余的半碗饭吃完,又喝了一碗汤,这才将午膳撤了。
顾王瞬间便在这神注视缴械投降,认命的脱了外衫,躺上了床,夏成蹊一手抱着他的手臂,歪靠在他肩,闭上了睛。
经过前几日顾王对夏成蹊的重视后,顾王府的人哪一个敢怠慢了夏成蹊?
“回小皇孙的话,王爷上朝去了。”
白芷带人来为夏成蹊穿衣洗漱,一锦衣刚好是小孩的尺寸,锦衣面料光,边缘花纹皆是绣着金线,还未成年,一半的发以金冠束起,一半放,用那名贵的油细细摸了,虽然在病中,脸不大好看,双颊也略显瘦弱,但好歹看上去有了几分富贵人家小公的派。
这儿是顾王的寝房,从后院绕去经过三两个假山亭台便是花园了,只是如今已是冬日,一层皑皑白雪,什么花儿都见不着了。
此刻房间空无一人,香静静燃着,夏成蹊开:“来人。”
“嗯。”
洗漱完毕,路公公这边也将午膳送了上来,摆满了一桌。
白芷替他披上一件厚厚的披风外套,又在他手上了几个手炉,一行的仆跟着,这才了殿门。
路公公一副为难的模样,夏成蹊又:“我只是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不碍事的。”
夏成蹊坐在桌旁,路公公在一侧小心伺候着,夏成蹊也吃不了多少,不过半碗饭便饱了,挥手让人撤去。
夏成蹊皱着一张脸,“我喝不了。”
“路公公,我想去走走。”
夏成蹊顿时笑开了怀。
“是,才这就去准备。”
屋外还有余雪未清,夏成蹊很想去看看。
“小公,那儿有
这小皇孙听起来真是刺耳极了。
看着夏成蹊安心熟睡,对自己颇为依赖的模样,顾王勾唇笑了笑。
的表,“皇叔可以陪我睡觉吗?”
路公公怔了怔,而后又连忙笑着答允:“是,才遵命。小公可要用膳?”
许久没见过这等雪景,放望去,红墙瓦绿,都被一层白雪所覆盖,似非,安静极了。
夏成蹊也不说话,就着一副期待的神看着他。
顾王抚着他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