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赵如磨示意,问:“我前日去县衙问过,此案尚没有定论,卫家现在怎么打算?”
赵如磨哭笑不得,立表明态度:“卫家老爷狱了,这我还不晓得。老哥哥你是知我的,无论他是什么河间首富,这么家财还不在我中。只因我此趟差事确是和此案有关。不然这样,兄在卫家多日,不知对案了解如何?如果清楚的话,不妨说一说,弟本来也想找卫家的人问问。”
有什么仇怨,不过是看着老卫家小有几亩薄田,许府火灾,卫家狱,河间两大家族倒后,田地不愁不尽其中?官字两个,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知民不与官斗的理。之前确有卫家几个小年少不知事,得罪过曹知县。只有此事。别的地方怎么敢对他不尊敬?只是这位曹老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但凡有开罪他的,没有不报回去的。这回却是不好办。”
老残说:“那一日我碰巧去了相熟的观,不在卫府,也是听卫家在的人说的。重阳前一天,卫家大小,也就是许府少夫人,一大早就派了家人将小小送到卫府,说是为与老太君团圆。老太君是知的,大小又自幼讨老太君心。且重阳本不是什么大的日,小小在外祖家也不算违礼,所以老爷和老太君也没说什么,让小小留了。还问了送小小来的家人,大小在夫家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家人回说没有,说小问老爷老太君安,一切都好,不用挂念,留他们吃了顿饭,就放他们回去了。”
老残怔了几秒,回答:“这我倒没想到去问他们。”又继续说,“然后的事也没什么奇。因为重阳有团圆,登等习俗,卫家也就像往年那样过了。卫家长本是在城中坐馆,这一天也告了假,回到老宅中帮衬着家祭。因老卫家虽颇有几亩薄田,但实在是人单薄,家祭的时候请了几个五服的堂兄弟帮了忙。晚间吃了顿饭,就各自回了家。一更时几个眷在后院中纳凉,小小也在,备了菊花酒和螃蟹宴,吃到三更方散。老爷和卫家长不过吃了几,便回书房棋解闷。实在是和平常几年过的无差,只是第二天传来了噩耗。”说完连声叹气。
赵如磨追问:“然后的事呢?卫家上听到消息后可有人表现异常?”
“也就是说,重阳之前是许卫氏特意将许家女娃送到卫家的。”赵如磨心想。这时候老残拿起茶杯喝了一,赵如磨上吩咐人将茶续上,趁这个空档问:“说起来,许家小是每一年都来外祖家过重阳吗?”
赵如磨示意,问:“我前日去县衙问过,此案尚没有定论,卫家现在怎么打算?”
老残又叹了一气说:“如今卫家老太爷已在狱中,曹知县是公报私仇,看要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卫家小说,无论哪位老爷相帮,愿将全家财相让,只求一家团圆。可怜那老爷,都是将土的人了,怎么受得了牢狱之灾。”
老残狐疑地看了赵如磨一,说:“并没有。女眷中有弱的,因昨日吃多了螃蟹等大寒之,消息到的时候还没有起。只有老爷上了年纪,多梦少眠,一向早起。那一日起了个大早,正在院里打太极拳,得了消息立昏了过去,人事不知。同样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