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怎么站在门一动不动呢?
倒是叶修若无其事把酒往吧台上一放,哼着歌手法极快调一杯酒给客人,又上一烟。
先动手的大汉好巧不巧穿过打开的大门飞门外,另一位则撞上带着隐约锈迹合金墙,还是脑袋首先撞上,呯的一声听得客人们无不缩脖捂住。
来。
“……”
这只无论怎么看都极为完的手就这样一防护都没有就探拳风中,哪怕是知这个人的厉害,围观众人还是忍不住屏住呼提心吊胆起来。
……嘶,听起来就好痛。
让人屏息的凝固氛围在一刻就被打破。
他的视线越过包,看到酒馆门外站着一个格外稀奇古怪的大影。
……唔,等等。
肉匀称,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泽仿若无暇玉石。
这一刻被包拖起走的那个倒霉悠悠转醒,恍恍惚惚视线随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向上,目光过包又移到叶修脸上,看着那带着笑意的脸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一声也让后面厨房的老板娘和几个小工探望望,陈果老帮娘看到那个从她家墙上来的小也只是皱皱眉,喊:“叶修,别让他在这里碍地方。”
啧啧,这是遗迹中的变异兽跑来还是怎么地?
“两位老兄,”这位酒保站在打架两人的前面,因为叼着烟所以说话糊糊的,“和气才会生财,有什么话不好好说动什么手。”
一群客人还在和他起哄。
没有人看清叶修了什么,待回神过来,打架的两人已经是一人一边向着两边飞去。
这人相貌多算个小帅,平日里打扮也不上心,一酒保服也没有见他换过,但是他的手长得真的是好,所有人第一看他就看他叼着的烟,第二就看手去了。
“这可不行啊老叶。”
听了周围人的调侃叶修也没有生气,他将托在右手上的托盘换到左手,随意一扫打架两人,手就探那密不透风的拳风中去。
“站这里什么,有人要来呢。”
叶修的手好看。
这个时候也没有敢找他调酒,落得个清闲的叶修也没有事可——他倒是想要去仓库调试调试他的新机甲,可惜老板娘不让——便走到包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好歹也是个手,怎么能让两个兔崽这么瞧不起。”
围观的人们齐齐长大嘴巴。
“好嘞老大!”包把手中刚从冰库中抬来的冻肉一扔,一只手提起已经昏迷的那人向着门外走去。
酒保叶修嘴角了,偏让开这飞来横祸。
群众们瞻仰这位小弟伟岸的背影,一个个把凳桌放回原地像个鹌鹑一样坐着不敢声了。
常来客人们都知这位半年前来的酒保是个厉害人,听说最近在周围遗迹里一人打二十的机甲君莫笑就是属于他的,自从他来了这个酒馆镇场,还真是很久没有人敢在陈家酒馆中闹事了。
“我这儿送酒呢,”叶修一边换回右手举托盘一边懒洋洋回应,好在没有等老板娘发火就找了个人替自己,“包把他拖去。”
烟的时候他角往门一瞥,觉得不对。
他飞快爬起来想要夺路而逃,却被从呆滞中清醒的包
话音刚落,一只餐刀笔直向着他眉心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