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也是神，只是这些神和撒一样，与黑龙枪有本质的不同。

他迫陷浑无力状态的撒仰起，手指在祂额。

“我实在没想到，双峰不只有黑龙枪，还有唱诗鸟。不过那更好，你比黑龙枪大得多。”

“别担心您的骑士了，他应该不会太早回来，”柯立夫打开了可乐罐，嗞的一声后，那种碳酸饮料特有的气味弥漫在这个小小空间里，“为什么要遣走他？因为您发现他并没觉到尾随你们的我后，意识到我并非他能对付的敌人么？”

说到这里，柯立夫轻咳了一声。

他一灌完所有可乐，站了起来，“您真是太自信了，为什么会觉得您一个人能对付我么？”

与之相比，玻璃罩周围的灯泡全由于承受不住电压而爆掉了。如果撒地，就会看到整座白月城的建筑都在大的电驱动震动，移动，变形，换面，在那些建筑被建起前就安置在那里的史前。

“啊，有渴。”

他在沙发扶手上的屏幕菜单上了一个键，几秒后，一罐可乐由飞盘送了上来。

“后来我在大陆上游，顺便跑回去继承了我父亲的遗产，不得不说他收集的那些史料是他的唯一有价值的事了，那上面记载了一些关于神之时代的事，于是我带着史料，满大陆游，寻找过去的遗迹，甚至通过潜设备到海底寻找东大陆。”

柯立夫·切瑞向着虚空张开怀抱。

“我找到了很多棒极了的东西，我积累了很多财富，比如说，如今我已经九十一岁了，但我的外表看上去依然是个年轻人，还有，黑塔之主大概自认为是星球上最的人类，但我比他更大百倍……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被巨大电驱使，这些神放光，它们施放的力量仿佛沉重枷锁，每一个都压在了撒的上。

“月球民计划，我是投资者之一。”他突然说。

俯视着撒，柯立夫愉悦地大声说：“我推动了那场暴动，我建立起了月球民地现在使用的制度，我赐予十个权柄，让他们成为这里名义上的统治者。我了这么多，只为了将从双峰周围遗迹挖来的超越时代的布置在这里，作为捕捉黑龙枪的后手。”

“结果黑塔比圣教廷更没有意思，死气沉沉，上到导师到学徒都像是套着黑裹尸袋的僵尸，听说现在好一些了？反正当年是不怎么样的，于是我只当了两年学徒就离开了黑塔。”

在他对面，撒捂着大气。

祂明明不需要空气也能存活，此刻却觉到窒息般的难受，同时那种熟悉也从各个地方冒来，但祂无论如何也回想不起来。

圣光的神职者，他们更想要的是天主的羊羔，于是我使用了一手段离开了那个学校，然后寻找到黑塔的，去其中，当了个法师学徒。”

他这句

“想不起来困住你的到底是什么？这是当然的，为了防止你发疯攻击人类，你的逻辑会将你记忆库中被人类攻击的景象删除，所以你记不起来一万多年前，你是怎么被东大陆人用这些削弱然而杀死。你看，你自称为神明，却连自我也无法掌控，你的思考，你的格，你的，不过是前代文明编写一段数据，一个AI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