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查chunei奸,但所有人都崩溃了。
他们觉得自己像是jin行dian名的刽zi手,如果他们不往xia追查的话,很多无辜的人一定不会死。
这种想法是明显的政治不正确,但当时调查组中的人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这么想,到了后面,有些人甚至发现了线索也不表明,生怕再次牵连到哪一个无辜的人。
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这都是组长昆的重大失误。无法承受这种损失的公安署叫停了调查组,调查组nei的所有成员都暂时停职,接受审查。公安署的gao层们庆幸这个案件是秘密调查,而很多被牵连到的人在世人yan中只是因为意外故去,他们无需对公众提交案件结果,但昆却对于这种qing况不寒而栗。
他是距离幕后凶手最近的一个,因此能察觉到对方的算计。
几乎所有被害人都是意外亡故,案件没有一丝半毫被公众及媒ti察觉,没有公众压力在前,公安署便能很容易地向幕后凶手妥协。
反正公安署gao层要的只是表面上的和谐社会,而幕后凶手则已经给chu了众多替死鬼,大家都把事qing当zuo意外,就可以这样握着对方的手微笑了。
那么……
……冤死的灵魂应该去往何方?被害人伤痛yu绝的亲人就该这样被永久隐瞒?没有人知dao真面目的幕后凶手就能如此逍遥法外,继续作恶?
昆gan觉自己正面对着那个经典的命题――他控制着一辆火车,而在xia个分岔kou,一条岔路上捆着五个人,另一条上面……也捆着五个人。
继续调查可能会牵连更多的人,不调查就辜负了已死去的人,并留xia会继续犯案的真正凶手。而和这个凶手勾结在一起的,可能是公安署领导,政府要员,财团,议员……
……整个统治阶级的上层。
世界上可有公正?世界上可无公正?
过去的昆会回答,公正在他心中,而驾驶着火车的这个昆最终选择,辜负死去的人。他和其他人一样向凶手妥协,屈辱地祈祷凶手的刀刃不要再指向任何人。
这样的他,和公安署的gao层,又有什么不同?
有不同的,他的一切权限和能力,还要依靠公安署的赐予,没有公安署的gao新技术及仪qi,他什么也zuo不到,所以他只是一个傀儡,被很多人掌握在手中。
“你有想过继续调查吗?”听完昆的讲述,因珀修问,“独自的,一个人的,不寻求其他人帮助的那种。”
“还能怎么调查?我甚至连打开资料的权限都没有了。”昆说。
警探先生被迫缩成小小一团,他还没能挣脱shen上的绳索和手铐,gao大的shen躯看上去单薄到可怜。说chu这个秘密和心里话时,他因为羞愧而浑shen颤抖,但将一切倾述给神秘男孩后,昆发现自己竟然轻松了不少。
所以,他已经脆弱到依靠这样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未成年人了吗?
昆更加愧疚难当。
因珀修倒是没有在意昆的qing绪,他仔细倾听完昆的告罪,遵从告解仪式的规矩,为昆提chu建议,“只是没有权限而已啊。”
这不同寻常的建议让昆勉力抬起tou。
“在监控视频被发明之前,犯罪者与探究真相者的斗争就已经持续了数万年,在分析仪qi被发明之前,犯罪者的敌人们就已经bi1迫绝大多数犯罪者成了路过街dao的耗zi。你手脚完好,yan睛不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