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昆知威尔伯能拿到报，故意在整个调查组面前套话，好让另一个派系不能单独去抓捕犯人。

“他的胆真不错……”

***

昆一直以为威尔伯不过是个来镀金的年轻人，却没想到对方志向远，目标直接订在大都城公安署署长这个职位上，更不知对方争取署长职位是为今年新年前的总统大选准备。就以昆的偏见看，有这样的目标，威尔伯就算当上了署长也不会好好工作。而且这些人谈话中的消息更让人吃惊，什么叫证据和犯人已经选好，这种东西是能选的吗？

他们会来到绿城，也是威尔伯拿报。

“问题是这是金丝雀号案调查组里少数几个有良心的人。”撒嗓门，“他堕落了我该去找谁给二号平反？”

维持着钥匙这个动作，昆全僵。

然而世事从不随他所愿，昆一转过，就看到威尔伯的属站在他后。

“圣冠的大家长几个小时前和我们了个交易，后天二号会现在绿城的招商会上。”

“太恶劣了。”撒说。

“再运作一，你当上大都城公安署的署长，在这次大选中……”

“毕竟被那种‘东西’保护着……”

昆绝对想不到，他的每一个选择，的每一个纠结表，都落在两位神明中。

昆慢慢地松手，将门关上，轻轻钥匙。

探果然穷得像个叫花。”

他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悄悄离开。

是金丝雀号案调查组中的一个人，名叫威尔伯，年纪比跟在昆边的新人大不了多少，却已经是警探了。威尔伯一来到调查组中就试图给昆威，被昆打脸回去，之后就一直不合，整个调查组因此分成了两个派系，并且毫无疑问的，威尔伯的派系得到的资源更多。

“他背叛了我，应该受到惩罚。”公正之神因珀修说，“我只是给他一个机会，要么堕落得更深，要么回到义人的路上。”

并不知门打开着，房间里交谈的数人毫不吝惜大音量，让昆把他们的谋划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其中有个人的声音昆非常熟悉。

可以说是同僚的两个人站在宽敞走廊中遥遥相对，三秒后，一声尖叫唤醒了这一层楼所有的警报。

“首先要抓住那个二号才行。”

通过阴影位面将昆送到海狸湾大酒店，留线索后离开的公正之神因珀修也在这间快捷酒店客房里。房间里一片昏暗，莉莉在被窝里打呼噜，而一神一鸟一个盘一个卧着坐在床上，通过屏幕墙设备，观看了某位警探在海狸湾大酒店里遭遇到的所有事。

“只要他不去较真，金丝雀号大案就能照我们设计的方向查去，证据，犯人，全选好了，而你就是破案的大功臣。”

“现在是注意这个的

如果是二十年前，刚从军队退伍的昆会直接枪，将房间里的人逮捕。如果是半个月前，深信自己是个好警察的昆会保留证据，筹谋翻盘。而今天，因为一个多星期前遭遇惨变，而摇摆不定，失去锐气，甚至接受贿赂了的昆发现，他其实不过是里面那些颠倒黑白人的同伙罢了。

当然能选，如果证据是被伪造的，而嫌疑犯是被冤枉的话。

他不能改变什么，他什么也不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