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让人给林舒语也舀了一碗冰,淋上果捣成的酱汁:“你也来吃些冰,解暑。可是那边有了什么事?”
他写这本,原本就投映了自许多地方。
又有人说:“我觉得这苏语很勇敢,留在那院里也是死,他如此这般,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孩。”
心里一横,便拿把剪在烛火上烧红,对准自己的额,将眉心那颗红彤彤的孕痣绞了来。
那些人认同了苏语,听在他心中,便如认同了他一般,叫他也由然眶泛红,升起了一自豪。
于是发一番过后,却是没有留一文钱,只留了奄奄一息的苏语和饿的嚎啕大哭的孩,便锁了大门离开。
,只觉得他不守妇,便去将他拖回家中,狠狠打了一顿,几乎打了个半死。
林舒语:“……”
他们匆忙派人去找,把整个京城都搜遍了,却是一无所获。
林舒语摇摇:“不是,只是我先前那本,似乎卖去了。方才……方才我听见有人在讲。”
他望着铜镜中自己的脸,心灰意冷。
林舒语心中有一腔切,也不知对谁倾述。
却瞧见说自己还有要事的白术正翘着脚坐在院中吃冰,常喜常乐两人在一旁替他打着蒲扇。
最终那同和支持苏语的却是比那反对的多了许多,林舒语在一旁听着,心中也甚为安。
众人一番激烈讨论,有人觉得苏语所作所为太过惊世骇俗,又有人觉得他有可原,所作皆在理之中。
那本不过赚了三十两,他当日又忙着去理谢凌的事,便将这事完全抛诸脑后。
这故事到了这里,便是林舒语原本的结局了。只是他听得了白术的话,想了许久,却将那结局给改了。
他起,借着方便之名,去了白术院中,想与他述说。
没了孕痣,哥儿的份便没有证明。苏语便将自己当了男一般,抱着孩,悄悄翻墙逃离了这院。
原来苏语早就坐船南,往南洋的方向去了……
便见着白术让常乐拿了三十两银过来:“这是那本赚的,虽然不多,但总是你第一次亲自所得,留着个纪念吧。”
苏语虽生了孩,但这孩并非婚生,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吴公也不心疼那孩,巴不得孩饿死了事。
他接着又:“那书舍老板又让我加印
白术偷懒被抓,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有人听了后开说:“这苏语的胆也实在太大了,竟……竟就这样带着孩逃走,也不怕被那吴家给捉回来。且旅途艰险,他一个哥儿带着个孩,可怎么活?”
白术:“……”
白术此时才一拍额:“确是卖去了,你瞧我,却是忙忘记了。”
三日后,吴家再派人来查看,却发现这院里空无一人,苏语和孩都不见了。
至此,整个故事完结,一群女和哥儿听得唏嘘不已。
“确是如此。”有人:“苏语会写字,他现在没了孕痣,与男无异。日后靠着给人写字为生,总是不会饿死的,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林舒语没想到白术竟已经知了,也是愣了一。
苏语并未被打死,他虽然伤的厉害,可听到孩的哭声,却仍是奋力爬了起来,给孩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