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钰莞尔,摇摇:“还是你更好些。”
谢凌被白术说的又气又羞,却拿他一办法也没有。
白术查看完来福楼的账目,顺便在那儿吃了个饭。
他告状不成,也没敢再去说他的不是了,竟还被他找上门来,实在是欺人太甚!
也不知是不是昨日与林舒语说了一番,林舒语倒是识相了许多,今日也未来叨扰他了。
他眨了眨,略略思索片刻后:“如今想来,你是比我要聪明的,我小时候要是和你一样,便不会活得那么累。”
谢槐钰最后实在听不去,就了白术的巴,把他的话用一个吻封锁住了。
两人这般又互相捧的一会儿,越越过份,直把对方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翌日,白术起床先去了来福楼查看。
他四张望一番,常喜常乐两个小厮此时已识相的退到了院外,心才松了气想,好在再有几日便可拿到婚书,自己同白术这样,也算名正言顺了吧?
如白术这般洒脱快活,无拘束的活着,真是他十分羡慕的。
“我有拳,自是不怕什么。”白术说着举了举拳:“你又与我不同,怎好相比,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说我聪明,可我字写的烂,文章也比不上你,我还觉得你比我聪明上百倍呢。”
“你竟还问我?你昨日将我打成那样……”
“谢凌。”白术一去,就把他被一掀,将人从床上拖了起来。
午时以后才回到谢家,一回就去了学塾,查看谢凌今日表现的如何了。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即说伤的厉害,那我这个嫂的便多关心你一,我亲自给你上药。”说着便要真的伸手去拉谢凌的亵。
白术虽是哥儿,但长得还是更像个男的,他话音一落,谢凌便被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你怎的这般不要脸?”
白术皱眉,便去了谢凌的院,推开房门,就瞧见他躺在床上,手上拿着块帕在绣,竟是到现在都还未起来。
“不必了!”谢凌又不是真的受伤,连忙喊:“已经好了!”
“分明便是你更好。”白术便不认输的说。
到了学塾以后,他看见谢琴倒是坐在里面,却并没有谢凌的影。
“先生正在上课,你为何不去?”白术严厉的问。
“你这是作何?”谢凌见白术这样闯他房中,脸铁青。
这个哥儿长得人大,他是打不过的。唯一能求助的是自己大哥,然而哥哥又不帮他,还要他把这哥儿当成自己一样尊重……
白术这才嘲讽的收回手:“好的还真快。”
懒得和他们话是非。”白术微微一笑,中闪过一丝光:“你是我心之人,我自然愿意花心思你、你,每一句话都记在心中。置于那无关之人,我若是一一去掰扯,猜测他们何种心思,岂不是很累?只要我自己舒服,愉快,又何必日日猜心?将自己所求之事办好便可以了。”
谢凌还未说完,白术便冷笑一声,打断他:“打成哪样?给我看看?”
吻过以后,才意识到这是谢家院中,自己这举动实在是有些过界。
谢槐钰闻言愣了一,又想想白术一路过来,看似直来直去,懵懂单纯。实则却从未受过欺负,反而是颇有才能,将大事都办的十分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