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拉着文瑶光的手:“瑶光,你来帮我好好挑选些首饰,若是我们两人能一了二殿的妻妾,嫁一家,岂不是更好。”
文秀娥闻言便看了文瑶光一,珠转了圈:“你啊,当真是什么都不知,这脑也不知怎么长的!我听闻二殿端午的时候送了魏侯爷一些酒,那魏家便开始故意对外透,说二殿似是有看上了魏玲的意思。”
文瑶光听了,便微微笑了一,轻声:“还是知的多,瑶光还真不知这件事。二殿对文、魏两家一视同仁,说明那只是普通节礼,并无它意。”
白术见谢槐钰并不反对,觉得这宴席应该也无碍,便同意了魏雨的邀请:“那我便等着你的贴。”
又把车帘放,车厢便独留了魏玲和魏雨两人。
文秀娥见了便捂住嘴,笑着说:“看来雨弟弟你是对那谢家大少爷上了心了。不过那谢家的公的确是人中龙凤,也不怪雨弟弟喜。”
“错,那节礼只送了我们两家,刘家可是没有的。”文秀娥说着有些得意,仰起挑眉笑:“这二殿,想必是要在我文、魏两家中挑选自己的妻妾了,那刘芳菲可是没戏了。”
文瑶光听了文秀娥的话,并不动声,只是轻声说:“许是魏玲希望魏雨嫁个好人家正室,所以急了些,你也莫气她。”
说这里,她眯起睛撇了撇嘴:“那魏玲如今可是傲的很,怕是提前把自己当成王妃了吧!她是不知二殿端午也送了父亲一份节礼,不过是父亲不喜张扬,没有在外面说罢了。”
待他们走远了,魏雨还有些呆呆的看着谢槐钰离开的方向。
再说那魏玲拉着魏雨坐上车,便让车夫驾车朝侯府驶去。
魏玲听了便是皱起眉,大声说:“秀娥可莫笑话他了,雨儿一个闺中的哥儿,哪有对谁上心,他不过是与那谢公的未婚妻投缘,多聊了两句。”
待他们走了,文秀娥才昂起,有些不忿的冷哼一声,对文瑶光说:“那魏雨见了谢槐钰,珠都要瞪来了,魏玲倒还在这里遮掩。魏雨不过一个庶哥儿,能嫁谢家为妾也不算辱没了他。本就是要嫁人为妾的,嫁个谢槐钰,上面是个那样上不得台面的正室,岂不是还得了便宜,我这话不也是为了魏雨着想。”
文瑶光不易察觉的顿了顿,勾了勾嘴角:“瑶光但凭吩咐。”
玩交往些朋友也是好的。且白术是他的媳妇,魏家的邀请便是对他份的一种认可,与白术是有利的。
“秀娥此言着实是过份了!”魏玲闻言冷了脸,她又一把抓住魏雨的胳膊,将人拖走,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首饰行。
说完以后,才真诚的对魏雨笑了笑,同谢槐钰一起离开。
她先交代了几个跟随的丫鬟小厮,让他们千万不能将此事声张去。
文秀娥此时却添油加醋:“玲儿妹妹还真是弟深,生怕雨弟弟的名声坏了不成。其实这谢家公虽已经有了正室,但妾氏的位置不还是空着的么?且大家都看见了,那未婚妻长的同男无异,又同雨弟弟投缘,便是共事一夫,一对好兄弟,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