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如此,两人间倒也谈不上什么,但陈冬青和离之后,王木便对他颇为照顾。
黄厨年纪不轻,人也灵光,虽一直未曾娶妻,但却也有过一番经历。
原来之前白术让陈冬青去送鱼,经常与这王木接。一来一往,两人便了解了对方本,也算是彼此有些欣赏。
便叹了气,老实同他交代:“我与王木间,也不知到底算怎么回事了!”
“有一次我见他如此,便有意试探与他,问他我若再嫁,应找个怎样的人家才好。”陈冬青说:“可他却,自要找个家财丰厚,与你相的。对他自己,是半没提。”
由他去问那王木,不过三句五句,王木便同他交了底。
白术听到这里,便是一笑:“如此说来,你两人互相帮衬,若是一桩事。他与你年纪相仿,倒也颇为般,怎得还如此烦恼?”
白术一愣,不由说:“怎得如此?”
在白术去京城那段时日,陈冬青娘家找来,要给他再说个人家。也是王木过去,帮他把那些找茬的人给赶走。
他席间看那王木面,确是也对陈冬青有意的。
“你刚才上去不在,并不知。”陈冬青摇摇:“我方才又在席间故意提,有媒人找我,要同我说媒。”
王木如今日好过了,也不是没人说亲,不过他倒是定,把那些个黄花闺女全都拒了。
自此以后,陈冬青对着王木,便又多生了一份愫。觉得这是个可托之人,与他又亲近了两分。
他顿了顿:“席间其他人倒是并未说些什么,小树还劝我再多多考量。倒是这王木说要恭喜我,若是我觅得如意郎君,莫忘了请他吃酒。你说这算什么?”
陈冬青长叹了一气:“我原本也觉得王木或是对我有些意思,不过如今看来,怕是我自作多罢了。”
“罢了!”陈冬青说:“如今他也没少赚银,怕是也看不上我这般不能生养的哥儿。我以后只当和他远些,个普通邻居便是了。”
若是有些他一个哥儿不便的事,只消对王木讲一声,对方便会帮他理。
陈冬青听了,犹豫了一会儿,便也同意了。毕竟不知王木的心思,两人的分就这样散了也是可惜。
翌日,白术便寻来了黄厨,让他去找王木聊聊,问问王木到底是何意思。
陈冬青说的一肚气。白术莞尔,也觉得王木这话说的,好似浑不在意陈冬青要嫁什么人般。
待那黄厨回来,同白术一说,白术才知,原来这王木并非对陈冬青无意。
陈冬青知恩图报,便也时常作些针线脑的东西,送给对方,也对他和他儿颇为照应。
陈冬青如今又买了几亩田产,是王木在帮他耕种,也未收银钱。
陈冬青原本是自己憋着,如今见到白术愿听,便把自己同王木之间的事,倒了好一顿苦。
原来那王木对他虽好,与他相之时却一板一,全无半分越矩。
陈冬青说的颓然,白术也有些遗憾,便对他说:“你莫急,王木并未亲自说他想法,也不知他是不是这般想的。他如今既然帮着你,自然不会是对你无意。不如寻个人去问问,也好得知他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