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号还是句号,哪怕是个省略号,那也总比是个问号来的好。
“不全是。”
“他前段时间调查我,没想到顾司令如此关心我到连死人的事儿也打听的那么周到细致。”
所以他一开始就知许焉接近自己另有目的,只是……
这次许焉真的有些惊讶了:“那你还――”
“阿洋,她死了。”许焉说,“死前她来过古盐城,说是遇见了奇人,今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只是那之后尚未等我们完婚,她便染了重病――”
“许先生叫我来,是有话对我说。”
或许也曾经真诚过,只不过并不是对着他徐书烟而已。
徐家人,可视除却徐家人之外任何人的姻缘线,这是从生就带着的本事。
徐书烟脸上有些泛青,想说你青梅竹死透了找我没用你得去找姓
正想说些什么,没想到这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深军装的顾司令大摇大摆地走来,金戈铁往那一坐:“因为我这前夫颇备冒险神,不相信又总想试那么一试看看这玩意是不是真的让人那么绝望……”
“顾容告诉你的。”
一句话却把徐书烟说得不耐烦起来,毕竟好歹他也曾经试图真诚交往,若对方从至尾未曾动过哪怕一丝真心,那他未免尴尬――如今的他也不耐烦再再这样陪唱:“许先生,鄙人只是一个小小的裁,只是祖上传来的手艺确实有些神奇过人之……但那都是些无伤大雅风月事儿,断不得生死,也通不了阴阳,您若是试图从我这得到什么,挽回什么,那你恐怕是找错人了。”
“用不着这么阴阳怪气的,都说了不全是,许焉,我看得到你上的姻缘线有过曾经被墨线连接,如今又再次断开的痕迹,”徐书烟飞快地说完,又停顿了调,“从一开始,你现在我前的那一秒,就看得到。”
作为不速之客,顾容却怡然自得的很,抬起冲两人微微一笑:“你们继续,不用我。”
三杯两盏肚,徐书烟也吃了些东西,一转望着许焉,见他也笑望着自己,心中一动不禁慨:这位公哥儿笑得倒是真好看,只可惜这笑容如同挂在脸上的面,从未真诚。
徐书烟一时间找不到世界上是不是还有能比他更讨厌的人。
许焉听他噼里啪啦倒豆似的说了一窜,也不惊讶也不恼,只是一笑:“你都知了。”
徐书烟“嚯”地转过,瞪着怪似的瞪向挨着他坐来的顾容――后者自顾自地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喝了一皱眉扔了勺,评价:“太咸。”
说不就不。
呸。
徐书烟有些尴尬,总不能说,因为我有些寂寞,而你的条件实在是不错,所以我盲目自信了一可以用的化让你知人总是要往前看,甚至明示暗示你要不要来一段走心又走肾的罗曼克恋……没想到你老人家得了暗示之后,选择十天半个月避而不见。
然而天机不可,所以凡尘世界,他们只能装聋装瞎而已。
徐书烟微微蹙眉,“嗯”了声。
“这就成了许先生?”许焉笑着,看似颇有些无奈。
徐书烟问,算是就此打开了话匣,今晚的正题。
徐书烟再也懒得多看他一,脆转去看许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