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何唐生勒索你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那平静又坦然的神,看得男人心中一刺。
“徐书烟”?”
“我吃饱了撑着――徐书烟,你别不知好歹!”
顾容想不到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糟糕的人,曾经知真相的时候,他气得恨不得掐死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曾觉得自己对这份的结束有过什么后悔或者惋惜的心――
“你明明知许焉可能心怀不轨……”
“怎么说,说也是离婚,不说也是离婚,总归是我骗了你们,”徐书烟,“在这事上我心存恶意,无从辩驳,也不想辩驳。”
他用的称述句。
哪怕打定了主意以后也不会多看这个人一,直到再站在他的面前……
听他那事不关己挂起的语气,顾容恨不得他,那双漂亮的凤微微眯起,将人从自己怀里推开了些:“至少你早就知许焉接近你心怀不轨!”
他却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些犯贱的。
徐书烟不说话了,只是沉默显然比他嘴更加气人……一个舞步转,男人脆将他压在墙上,低问他:“你若是缺人,我们复婚,嗯?”
“第二个问题,”顾容摁在黑发年轻人后脑勺上的大手加大了力,“你知不知许焉曾经有一个非常相的青梅竹,因为生大家,女方家里无法同意她与许焉这样背景复杂的人在一起,两人想尽了办法――后来那个女的来了一趟古盐城,回去的时候不知怎么地家里居然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两人天喜地地准备婚事的时候,新娘死在一场游行中。”
怀中一时落空,男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陪他发疯,但是受制于人,在加上之前吃了酒也没多大力气,便敷衍地陪着他这诡异的举动,只求他满足了就赶紧。
“问。”
男人嗓音微微低哑。
徐书烟一脚踩在男人的军靴上,见他没什么反应,面不改又挪开。
哪怕是有后悔,也是被对方毫不犹豫的拒绝带来的冷却里迅速覆盖,男人有些难以置信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两个问题。”
徐书烟听着,抬起看向顾容。
“我不知,”徐书烟淡淡,“我接待过这么多痴男怨女,怎么可能每一个人都记得住,哪个来找我的人不是为所困呢――”
死后也该地狱。
徐书烟却笑了,伸手推开他:“这是第三个问题了,舞也完了,你走吧。”
“对,但总比你这样把恶意写在脸上的人好得多,”徐书烟,“你吃饱了撑着去调查人家什么?”
他说的对,抢去何唐生的功劳,嫁顾家,享受荣华富贵,扔何唐生在阴暗的角落发臭受罪,过着过街老鼠一样的日,他罪该万死。
尤其是看见许焉和徐书烟在一起时,他觉得非常碍。
这完全是一时脑说来的话,顾容自己都不知说完之后是不是有些后悔。
“一段缘分总会有开始和结束的时候,哪怕所谓缘定三生,天赐良缘,也不过是在第三世后各奔东西。”徐书烟淡淡,“又不是神仙,缘分天注定,生生世世刻在那上……天哪有不散的宴席,第四世坐在席面上吃酒的
“你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