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印象,那个笑嘻嘻的帅哥。”
“正合适。”林俞和摊主妹相视一笑。
吴晚照想要的海报得中午才开始排队签售,林俞和陈笑君两个了展之后,便随意地逛了起来。
窗外的光在林俞细碎的发梢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箔,陈笑君不由地心一怔,随后又,说:“你学工科,屈才了。”
摊主妹在放存货的纸箱里翻了半天,给林俞递了过去:“只找到了一个‘面受’,你看行不行?”
摊主妹穿着夏尔的cos服,看陈笑君指着“弱攻”的发夹问自己,当即睛一亮,比刚才招呼上一个客人时殷勤了不知多少倍:“嘻嘻,我卖别人都是十块钱一个的,但小哥哥你想要的话,给你二十块钱三个。”
两个人莫名地又亲到了一,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今天要去漫展。如果不是吴晚照千里托孤,再三叮嘱林俞给他到喜的coser的签名海报,林俞才不会起这么个大早。
“贺冷山?”
林俞从窗边走回去,亲了亲陈笑君的嘴角,说:“工科和文科其实是共通的,就像哲学里也有数学原理一样。”
“俞,你觉得逛展最大的乐趣是什么?”陈笑君走到一个卖个志的摊位前,问。
林俞知陈笑君在打趣自己,于是也凑上前去,问摊主妹:“有没有‘冷受’或者‘禁受’的?”
“我也是。”陈笑君说,“从前去展,都是和贺冷山一起,他特别喜大妹,手办抱枕一买就是一堆,每次都是两手空空的去,浩浩地回来。可怜我一个gay,还要跟他一起经受世俗的光。”
两个人上,一个着“弱攻”,另一个着“面受”,脆破罐破摔,直接拉起手来。
趁着陈笑君低付款的空档,林俞把发夹给他夹了上去,旁边的摊主妹笑得花枝乱颤。
“很多人都喜看舞台演,但我恰恰不怎么喜……我更喜就像这样在摊位前随意溜达,遇到喜的角,去拍一拍,遇到喜的周边,去买一买。”
推了镜,说:“其实我也已经是个庸庸碌碌的人了。”
最后林俞和陈笑君买了一个“弱攻”一个“面受”,还给远在A市的吴晚照买了一个“玄不救非”。
“不是的,那是他们的愚见。在我看来,无论是少年还是中年人,棱角一直都还在。只不过中年人更会伪装,装作一副平庸的样,有时甚至骗过了自己。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笑君,答应我,不你的那团火藏得有多深,都要让我看见,好不好?”
陈笑君这才想起来林俞还不认识贺冷山,便朝他:“就是之前我们在火锅店遇见时,和我一起的那个人。”
他快步走到摊前,指了指发夹,问:“这个多少钱?”
“嗯,他和我从小就认识了,等回去让他请你吃饭。”陈笑君边说边走到了一个卖发夹的摊前,一就看见了一个写着“弱攻”牌的夹。
这是林俞第一次在有这么多人的况拉着陈笑君的手,他有些忐忑,担心陈笑君不喜被这么多人看到。但陈笑君没有拒
陈笑君怎么可能认输,反手把“弱攻”给林俞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