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惜一切代价。”
如果他回到赫连定的边,命运好像就回到了原来的步调。无论他要权力,还是要一个人的心,仍然轻而易举。但他最想要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了。
……
“从现在起,你们就不再是特工了,也就没有了拯救我的义务。再见。”他颔首,然后往远走去。
耶戈尔看不见他的模样,但是失明者灵的听力让他知这孩哭了,他的音暴了他的稚。从耶戈尔辖的时代开始,特别行动就一贯喜招募年轻的成员,当然也和这份工作的危险有关,特工们,他们的寿命都不会很长。
他可能是第一次任务,就亲目睹了自己小队的成员们纷纷殒命,在这种况怎么能指责他草菅人命冷血无。
这就是他的结局?
曾经光明而伟大的共和国,曾经刻骨铭心的人。
“我八个同伴因为这个任务而牺牲!而TM的是为了什么?为了救当权者的人,一个倒台的政客,被讳莫如深的杀人犯!阁,不要怪我说的难听,您有您的不愿,我们也有我们的,相信您为此付的代价小多了。是的,特别行动不能杀平民,但特别行动的誓言是共和国的暗,而不是元老的狗!既然大家都无能为力,那就互相谅一,同我们走吧。”
“阁!”耶戈尔站住了脚步。“您现在不可能在哈迪斯活去的。”
“你们所谓的代价是一个无辜者的命。”耶戈尔冷冷地说。
他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伤苦笑。
两个特工并肩站在星舰前,一直目送着这位前上级。他的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原野的那端。
哈迪斯以监狱为中心建城,因此城区之外格外荒芜,耶戈尔跌了好几跤,额了血。他想找树杈来辨路,但是遍地探寻之一无所获。
所以他不惧怕一个狼藉的结局,既然已经不再有什么好执着的。
若是三生有幸,史书一页记来,似乎非常愚蠢而讽刺。奥菲斯贵族圈里没有人敢得罪的耶戈尔,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初涉政坛整个国家都为他双手奉上的人,最终不明不白地死在战乱中的荒野。
“我是一个逃犯,”耶戈尔仍然没有回,“不必为逃犯担心。”
他忽然站得笔直,那松松垮垮的囚服在他上像秘书长心剪裁的制服一样得:“请你们回去,代为转达特别行动长官,所辖门即日起解散,所有任务终止。该授权来自于执政院所签署第二十九条创始者之权力,立刻生效。如有异议,提请大法官裁判。”
他勾着唇,一个自嘲的笑:“特别行动建立之初,我还是一个没什么自信的年轻人,所以暗地里给自己留了一个后门,没想到真的有一天会用到。”
失去了视力还真是要命的。
“不,阁。”那个特工回,“是九条命!我们来的时候是十个人!”他一直极力保持平静,但此刻他在嘶吼。
在长久的静默后,耶戈尔突然笑了,他说:“这就是我为之献的共和国。”他没有焦距的神扫过前的人:“也是你们为之献的共和国。一张巨大的画,一个赫连定的傀儡。我这辈最大的罪过就是没有早死赫连定。”
一阵轰鸣由远即近,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