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没分开多少时辰,这一抱却有种上天地跨过生死的错觉,但抱在怀里总归是踏实的。
“知了。”龙渊里的火敛掉一息,转而烧起更深层次的怒意,他行与孔宣调转了方向,挥剑向谟多斩去。
我要杀光这些大,还天地一片清净!还你一世安宁!再不……再不想看你打仗了……
同时,孔宣反力一撞,将龙渊推气的攻击路径,自己也借力反向弹开,暗红袍摆风中猎猎,像燃烧的赤火,他玉雕般的面孔却泛着结霜的冷白。
血没那么纯正的中国红,他又一掌拍去就立竿见影,可见浑都在血里泡过了,现诠释什么叫浴血而战。
龙渊靠近,与他脊背相抵,互相守住对方的空门,像是牢靠的支撑。“我来拖住他,我有数。你,疼吗?”
“你疼了?”孔宣今天的话像是不要钱,张嘴就来,“别担心,我又死不了。曼陀罗华能够压制蛊毒,释迦也死不了,但他需要时间结阵,不会太久。”
瞳中红衣一闪,孔宣再次向谟多袭去,龙渊斩爆一只紧随而去。
也是在那次之后,小青龙才敛了旷日天长的浪逍遥,开始用功修习法术,发誓以后能够一力保护他家殿,再不让他受伤吃痛。
只要不是一剑贯穿眉心,他轻易也不死谟多,多当对方是一只愤沙袋,抡圆了往死里锤就对了。
龙渊唇角翕动,刚要说什么,一气劈至近前,他扬手召回七星剑。
笃地,脑中回闪刚刚孔宣拍在谟多前额的那一掌,火克金,孔宣的朱雀血统能够破解达摩金钟罩的金!所以……龙渊愕然又震怒地看向孔宣那一袭烈的红衣,咬肌渐渐绷紧。
许多年前龙渊是见过他退重伤的,那时孔宣上大半的骨都断了,灵丹受损,连喝都要他半抱着。
谟多并非全无实话,孔宣在雾灵山一定经历了一场恶战,这是,这到底伤在哪儿了?伤成什么样!
谟多双目泛红,神已然癫狂,仿佛抑制不住即将登上峰一览众山御宇万里的兴奋,双颊肌肉神经质地颤动,抖得额间那块焦糊半落的愈加骇人,跟失智大疯仅差了个披散发的距离。
龙渊双连带眶都被孔宣一血衣红了,手中的七星剑爆蓝电,隐约发龙之颤。
“不要妄动,”孔宣掠过烈火礁岩,在灵犀阵中说,“杀谟多不难,还要诛君。时机没到,怕你们手重先死他,交给我吧。”
孔宣拍一真火驱散了刚刚棒打鸳鸯的气,凌空朝他了个型,“好看吗?”
龙渊呆愣一瞬,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他抬手无意地蹭了鼻端,空气中腥腐的血气和焦糊味愈发烈,却也没能完全掩盖那一丝熟悉的味。
许是这个距离,让他疯得不算彻底,依然对孔宣保持着十二分的忌惮,却不乏有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狠戾,光用神便能将孔宣拆成骨堆。
“他让
这人平时厚骨,装腔作势专业八级,让他主动撩拨示好比上天还难,怪不得这会儿殷勤上了,合着是怕被发作先了手。
他上扎的两串孔雀翎随着歪的动作晃了晃,挑染似的红白驳杂,或者说,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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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你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