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事。”
来回踱了一圈又一圈,还是忍不住踱到苏云起的房间。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秦泠雪此刻的心,那一定是堵。心里堵的他觉得憋闷不已。他不明白这种堵从何而来。就像得知苏云起逛院一样。刚听到这个消息,他前一黑,险些晕倒。当时那种觉,他无法形容,更难以言说。
薛林慕奸笑:“你怎么知他不是那种人?是个男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更何况他都二十四、五了,有这种需求太正常了。”
“吃不。”苏云起答得有气无力。
“那谁知。”
只这一句话,全桌一现五个大红脸。薛林慕成功地冷了场。
“怎么没去吃饭?”
“想一些私事。”
“嗯,午跟霍秋白喝了。”
“我能不说吗?”苏云起啼笑皆非。
他涩涩:“你……喝酒了?”
“睡了?”秦泠雪小声问。
朱溪面一红,啐了一,“我看你才是深有会吧?”
如今见着他渐渐从翩翩少年郎变成一个温如玉的谦谦君,秦泠雪总觉着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滋生,不着痕迹的隔开两人。
秦泠雪闻到一丝淡淡的酒气,呼一窒,酒后乱四个字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你在想什么?”秦泠雪锲而不舍。
秦泠雪顿了顿,声音有些发虚:“为什么?”
“喂,你们竟然在饭桌上讨论这么龌蹉的事!不吃饭就回房去。”朱溪无法反驳,只能麻利地收了薛林慕的碗,以示不满。
“咳咳……咳咳咳”薄阳连忙喝几压惊。
闻言,秦泠雪不知的那气该吐来还是继续这样憋着。“你早些歇着吧。”
与苏云起患难与共这些年,虽然后来有了四位护法,但他们又怎比得了他与苏云起之间的。
苏云起抬看着他,失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奇了?”
“什么私事?”
“还没。”苏云起躺在床上,一只手搁在额上,晕目眩,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闭目养神。
薛林慕故作难以置信地看着众人,惊:“你们该不会都还未经人事吧?”
可怜薛林慕举着一双筷不知如何是好。唉,早知他就先吃一会儿再说。
秦泠雪只当边没有这群人,淡然地继续吃饭。倒是花树年面薄,听见颜歌行的话,脸红的好似晚霞。
明明菜丰富,秦泠雪也相当有,可偏偏听了这番话之后,他吃的不知味。扒了两饭,就回房了。
“薛林慕,你不要污蔑阁主,他才不是那种人!”朱溪反驳。
“怎么可能?本使这么玉树临风,怎么会那种事?”颜歌行连连否认。
秦泠雪平日待人冷淡,格隐忍,悲喜更不会轻易表。但唯有苏云起能走他的心,让他卸防备,安心依靠。
“想什么?”
“你……氓!”朱溪红着一张脸,埋不再说话。
“不然次你来看看。”
又孤独寂寞的男人独守空闺,总要力活才好。”
“天啦,泠云阁这么多漂亮的姑娘,你们竟然只看不吃。你看人家阁主多会享受,这会儿累到饭都没力气吃了。”这话若是被苏云起知,不知薛林慕又要死多少回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