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吱吱不走,那么他愿意收回之前的话,仍好友,每日相对,也是知足。
“我们回去。”
掌心贴着掌心,于是那耳朵便更红了。
怪他。
今后日日相,亦是他。
这一最叫人难过,阿虎勉扯笑意:“不朋友也是能理解,毕竟我同你说了那些话,怎样是你的自由。”
吱吱终于接受了他的心
他大着胆勾住阿虎的脖颈,凑上去,生涩地吻住对方的嘴唇,停留片刻,便离开。
一样的笨拙,一样的生涩,不懂得如何表,会害羞,孩气。
渐渐凑近了,吱吱看着面前兀自呆愣的人,忍不住笑,心中只是甜。
他多怕吱吱如两百年前,一声不吭便离开,只剩他孤单地,守着小小的铺。
太划不来了。
“只要你不抛我,我也不会抛你。”
在惧怕些什么呢。
是他事不够妥帖,充斥臆,脱,锁不住。
至少他说了心中想法。
掀开纱,挥散雾,表心期,终得明朗。
有惊,有喜,更多的是难相信。
“若你实在讨厌先前我对你说的话,便忘掉吧,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们仍朋友,好不好?”
吱吱转过,松松牵住他的手,领他前行。
分明只是一只绒绒的小灰鼠,齿与爪不够尖利,量又小,人形虽漂亮,却也只是个青涩少年,没有哪里能够伤到一只虎妖。
阿虎笨,他也不见得多明,同样笨拙,恰好作一双。
可是阿虎有些怕他,怕到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语,是否会让少年不喜。
方才逃走,现在却说喜,吱吱一向不骗人,可是阿虎仍旧不大相信。
一句话,阿虎黯淡了眸,原来吱吱真的因为那一段剖白厌恶他,朋友都不愿,不甘心,后悔,但又有些奇异的满足。
这些日,阿虎有些烦恼。
阿虎抬,讶异地望住他。
除却日后不能再有接。
说这句话时,吱吱背转,阿虎看不见他的神,却看见他在发丝掩映间,微红的耳朵。阿虎回握住他的手掌,嫌不够亲密,便换作十指相扣。
亲昵地搂在一,气息也交缠。
之后会有三个番外
真正说来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吱吱看着阿虎,重复:“仍朋友,不好。”
“笨。”吱吱浅笑。
至少他的想法能叫吱吱明白。
“不好。”
☆、番外一
大约是梦吧。
阿虎仿佛有些不服气:“我只是怕你生气,偷听别人说话总是不好的,先前我心急,吓走了你,现若是你再因为这件事厌恶我,就……”
仿佛故意捉,吱吱只是沉默,待到阿虎面上的沮丧神愈发深了,方柔声:“不再朋友,是因为我也喜你。”
像是知晓他心中所想,吱吱走近了,与他目光相对,温和地:“你没听错,我说,我也喜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写完了,结尾有别扭T^T
阿虎摸一摸自己的嘴唇,如在梦中,然而那又不是梦,唇上仍有吱吱的,青涩的,清甜的。
好与不好,都是他。
小心翼翼,唯恐吱吱厌恶了他,自此不再理会。
可是阿虎喜这样的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