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桓走后，齐云若一个人留在观荷汀洲里喝茶，李琛和孩们都不在这里，住在墨莲院还是住在这里对齐云若来说并无分别。

杜尚书说话还是比较和煦的，齐云若对他温声：“杜大人，你们都知这是冒天大不韪的事，难皇上不明白么？这么艰难的事，皇上没有一个支持他的人，如果我再退缩了，皇上真的是孤家寡人了......今日官若有冒犯，还请几位不要在意，只是官是不可能答应诸位的。”

齐云若默然，季妃胆战心惊地问：“皇上会不会因此降我的位份？”

杜尚书汗，继续：“官欣赏您的功绩，可是不知您想过没有，当今的皇上是有雄才伟略之人，百年之后史官评说，会将皇上的千秋功业一一写，可是皇上也极有可能走上另一条路，后人一说起来，便是......便是一个无君主！”杜尚书说完，自己脸上又全是冷汗了，这可是大不敬的话，方才还语气激烈的官员们也一个个低了。

“齐长史，”杜尚书打断自己那些同侪，认真，“这件事没有您想的这么简单，皇上的妻可不像是一般人家的主母，而是一国之母，理应以万民为，施展教化......哎，说起来官也是听说过您的一些事的，在西北您侍奉皇上，还杀过羌人，在新元国历险后自行逃生，”杜尚书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您比我们这些百无一用的书生功劳大得多......”杜尚书的话还未落，就收到了自己阵营里不悦的多目光。

齐云若沉默了一会儿，才把思绪从刚才那一批人上转到现在，叹：“季妃，皇

齐云若：“杜尚书过赞了。”

赵翰林冷冷：“依你的意思，是不愿意皇上成为明君了？”

杜尚书，心里想，毕竟他们这些臣还是拧不过皇上的持的，若是真的有一天举行册后大典，说不得还是要自己持，自己这个礼尚书，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这可不是你的私事，这是国之大事！”

可是一会儿后，季妃急匆匆杀来，一开始就喊：“季桓呢？”

齐云若也冷淡：“在一代明君和立我为后之间，官看不有什么矛盾来。”

齐云若漫不经心：“季哥哥刚走不久。”

杜尚书拉住还要诘问的赵翰林，轻叹一声：“官等来，本是要劝说您，也许您会比皇上更在意名声二字，可是看样，我们还是不该来。”

可是齐云若正：“官敢问大人，在您心里，皇上就班，成为像唐皇汉武那样的君主才是最好的？恕在冒昧，是不是那样之后诸位大人才有机会成为田蚡、魏征那样青史留名的重臣，可是这就是皇上想得到的么？诸位是不是把自己的意思加到了皇上上！”

季妃看着齐云若，她现在还不知那件震惊朝野的事，单单她两个兄弟的事就足够她烦了，季妃：“皇上到底什么时候接我们？”等了，自己才有机会见到皇上，才能向皇上求。

哄一片，齐云若疑惑：“官与皇上如何，怎么诸位大人这么激动？”

季桓不安地看了齐云若一，担心他会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