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说。”萧云生笑了,知他小别扭的心思,又,“他让你问我的那件事,和七星寨有关。”
“所以你那时候让我随从,故意演戏给八神殿的人看,是保护我?”梁天阙知微见著,瞬间明白萧云生那些举动背后的真正义,顿时心里不是滋味,他是真的狗咬吕宾,将恩人当死对。
“去哪?”声音里满是刚醒过来的沙哑,透着撩人的。
“你的意思是我蠢咯?”梁天阙跟着走厨房,“我终于明白义父那句话什么意思。”
“我,我找吃的。”梁天阙被蹭的发麻,忍不住抬手抵住他的,“你回来了?”
“我可没说是这个。”梁天阙嘴上这么说,心里乐开花,话真甜。
“嗯,我知。”萧云生,“都是真的,也都是过去,听听就好。”
梁天阙是被饿醒的,同时他还觉得的可怕,睁一看,他窝在萧云生怀里,大夏天两人裹着小薄被,火炉似的贴在一起,能不吗?
萧云生没忘记他说饿的事,将被收起来,转拎着围裙走厨房:“嫉恶如仇的梁少当家,太容易被人利用,连白长醉的话都信,落圈套还不自知。”
梁天阙自认为动作够轻,心思够小心,却还是没能避免将人醒,刚直起的腰间倏然多了条手臂,他动作一顿,就被人重新揽回怀里,男人在他锁骨蹭了蹭。
“想什么呢?”萧云生见他脸颊红了,逗他,“七星寨的人我放走了。你义父是个很聪明的人,得我手令连夜带人离开外,直奔中原,手脚麻利的话应该无事。”
梁天阙怔神一瞬,想不到他是怎么瞒过八神殿那么多双睛,将整个七星寨救,那是…六十多条鲜活的人命啊,他忽然想起男人说的‘在自己能力所及存有善意’,原来是指这么吗?
萧云生看他,看到他里的笑意,瞬间就明白了:“对,喜你一直不会过去。”
他掀开薄被,住沙发就想从萧云生怀里来,也得亏沙发和茶几间的距离够大,睡得两个男人,不然他肯定腰酸背疼,还得惊动萧云生才能安全撤离。
“他是不是让你留在中原,等外局势平定再回来?”萧云生从冰箱里拿饺,将他义父
“没有。”梁天阙说,“他说了很多过往,都是我不知的。”
男人长长舒了气,给自己足心理准备,拽过为打游戏准备的小薄被,帮两人盖上,挑了个合适的位置,贴着梁天阙缓缓闭,轻声呢喃:“晚安,早安,再见。”
提到七星寨,梁天阙瞬间郁郁寡,他记得那次落在萧云生手里,对方说过,七星寨不复存在,也正是那时候,他从少当家变成小随从,中间还尴尬当过一次床小厮。
“嗯。”萧云生抓住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没能压住,让他跑来乱说一通,吓到你了?”
“有件事没过去。”梁天阙说。
,在近在咫尺的脸上摸了:“我还是要再说一次,我真的很喜你,一次,我会让你先喜我,让他没机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