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两句你还气上了,老年人火气也这么旺吗?”赵疏狂笑问,看着U盘被梁天阙交到萧云生手里,他眉梢微动,毒本演,“你气度这么小,注定不能让萧影帝事业更上一层,与其断人前途,还不如拱手让人,他需要我这种有远见的老板,为他谋划策。”
接着就是一通哗啦洗啦,玻璃制品坠落在地的声响,半分钟后桌椅板凳倒地发震耳聋的轰隆声,最后连放置监听的几个角落都被砸得稀碎,房间的东西无一幸免。
“依我看,他二人图谋不轨,赵隽那老狐狸在国外和我们就不对盘,这时候将赵疏狂送盛宴,本就是个能预警。”中年男人在旁懒慢开腔,见老者看过来,他耸耸肩笑了。
“这不就对了嘛。”中年男人满意,端过茶杯轻轻抿一,茶香四溢让人唇齿留香,他满足长舒气,心里倍舒坦。
“赵疏狂有表现对萧云生兴趣的迹象?”J先生忽然想起这茬问。
“和王先生竞拍,将萧云生价推向三亿六千万的,就是赵疏狂。”小南恭敬回答,有帮宋余说话,结果对方急功近利的前车之
“就凭他赵隽在国一没帮手,二没基,拿什么和我斗?他父亲都不敢对盛宴伸手,更何况是他,如今赵家真要说个能和我过个招的,也只有他哥哥。”
“你怎么知他送的是把柄,不是命符?”
“很好,你成功激怒我。”梁天阙伸手拿过杯,磕在桌上,发清脆破裂响声,“今天不让你见红,你就不知老年人生气起来有多可怕。”
“让赵疏狂破格来是我的。”J先生不咸不淡,“他赵家有心送把柄,我还能不收?”
在旁听个清楚的小南,默默垂首,不敢搭腔。
“你能安静会儿吗?”老者怒瞪他,“不让面,还不能问问?”
“你这话说的我连面都不能。”老者叹了气,妥协,“罢了,依你。”
三楼,J先生房间。蓝牙音响发一阵刺耳声音,长长拖音的呲声表示监听设备损坏,无法连接。J先生抬手,小南上前将音响关闭。
“哎,你可别太自负,要是年纪一大把,在小辈阴沟里翻船,那有人怕是要笑死咯,虽然你已经从公司董事位退来,但不代表对公司没影响,稳妥起见你还是别面,有事让我去。我在国份没人怀疑,也方便行事。”
“你骂我老。”梁天阙的声音听起来更生气了,换任何一个二十四岁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被十八九岁的小说老,谁都生气。更何况梁天阙是个大少爷,脾气急起来,逮谁骂谁,“你小有种,赵家是吧?你信不信等盛宴结束,天凉就不是王破,而是赵破了?”
“你想现在就手啊?”中年人稀奇看老者。
“得得得,你问你问。”中年人悻悻然闭上嘴,个安静旁观者。
盘,“你不能仗着比我大几岁,就倚老卖老吧?这不合适,萧影帝觉得呢?”
“虽然梁家和赵家没什么交,但梁天阙也不至于因为萧云生开罪赵疏狂,这二人在玩什么把戏。”J先生抿了茶,喃喃自语。